裴河宴顾不得这些,他只知道这女人与陆韵见面时是喝了酒的,在酒局又沾了酒。
对身体极为不利。
“裴河宴,你弄疼我了。”温棠吃痛的甩开裴河宴的胳膊。
男人回首看向她,质疑:“莫非酒局里有你挂念的人。”
温棠态度坚定:“想什么呢。”
话落,她嘀咕着:“就算是要离开,也要向众人告别一声。”
她要重返酒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向裴河宴。
他脸色极其不好看,凑到裴河宴跟前的踮起脚尖儿勾起唇角深情道:“你吃醋了?”
“还是怕我喜欢上别人特意跑来现场盯梢。”
裴河宴眸色一暗,心里顿时一揪。
略显心虚的错开温棠的眼神,“我是怕你被别人占了便宜”。
总之,他不喜欢温棠一个人参加这样的酒局。
也不喜欢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以至于回家躺在床上睡不着,各种担忧。
“是吗?”温棠将掌心放在裴河宴的胸膛处,“那我摸一摸你有没有在撒谎。”
裴河宴明显磕磕巴巴了一下:“这、这与心脏有什么关系。”
温棠命令:“看着我的眼睛。”
二人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对视。
裴河宴眼中略显慌乱,目不转睛的与温棠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