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在口中蔓延开。
周边的气息也跟着暧昧起来,时不时还能听见口水拉丝粘腻的声响。
温棠难以抵抗,用仅剩的一丝清醒吐出一个字:“别……”
裴河宴颇感扫兴,大手跟着一路下滑。
谈不上怜爱,更没有怜惜一说。
渐渐的,温棠情难己控的沦陷在其中。
痛似乎早已成习惯。
蓦地,门外传来模糊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将温棠在沉沦中清醒过来。
“有人。”温棠条件反射性的将裴河宴推开。
保洁要开门,被男人先一步将房门反锁。
温棠悬着的心小小的吐了一口气,比起被困在这里,她更害怕被人拧开房门碰见个正着。
“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保洁在外面喊了一声:“有人吗?”
温棠屏住了呼吸,裴河宴呼吸声沉重的厉害,宛若一头睡醒的狮虎,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下一秒,俯下身来再一次对上了她的唇,没有联系,也没有任何胆怯,更像是在光明正大的偷情。
“裴河宴,放开我了,外面有人。”温棠小声提醒,面色上带着一丝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