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过得去。”
“错了。”周半夏点了点小姑子,“急着找咱娘过去说这些,十有八-九是大爷爷和二爷爷的主意。
他们真正的意思就是咱们家和长房一旦闹掰,全是咱们家过错,忍不了也得忍着,最少场面上过得去。
还真是谁穷谁有理了,不对啊,难道咱娘还真忍住了?没说大伯太聪明,实在不敢跟大伯打交道?”
小宝丫咯咯直笑,“厉害了,二嫂,这都能猜到啊,咱娘倒没说大伯太聪明不好打交道啥的。
就是在那边出来的时候,咱娘说我不想翻旧账,但孩子大伯想找我儿子儿媳帮忙,还是不要提了。
我已经忍了又忍,谁敢再把我孩子当傻子糊弄,我娘家是无能人,可我家孩子听我这个娘的。
我怕啥,就是被休了,儿子已经成家立业,不愁闺女无人护,到时别怪我翻脸旧账新账一起算。
大奶奶和二奶奶拼命说不会的、不会的,大奶奶说知道你是好孩子,二奶奶紧跟着说是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