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语,他也没再问了,反正他们两位能压得住老头子就行了。
多的,不敢奢求了。
之后也确实如他大伯二伯所言,即使出了正月,初一去请安,老头子也不会再动不动的说些有的没的。
能如此,自然对谁都好处。
他家是真忙得没空陪老头子瞎折腾,不提胰子买卖红火得不得了,不止过两天又有人来拉货,月底也要发货了。
除此,重中之重的是,县试的日子也一天天接近了。
这不,过了二月二,初三这一天就迎来了贵客——三丫姨父(钱贵)听说他家六郎下场试试,亲自从府城赶来了。
来的时候,不光带来了钱夫人的书信,还拉他亲家俩人相当郑重地拜访了老头子、周顾两家族长,族老,又去了一趟县城。
连接着两天带他亲家两人出门,这姨父当的是半句都没有多说是来给外甥女撑腰的,却实打实的担心外甥女小两口会被哪个没长眼的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