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肚子,有气无力:“没错,你是在做梦,做白日梦。”
楚绍臻吞了口口水:“安澜说,他大婚的宴席,请了翡翠楼的厨子。今夕何夕?莫不是安澜和郡主的婚期?”
一道崩溃的少年音响起:“天哪!我们已经在牢里关了快十日了?”
叶辰曦催促道:“都在磨蹭什么?动作快些,没瞧见公子们都饿得神志不清了么?把牢门打开,把饭菜都取出来。”
狱卒连忙把门打开。
小厮扛着桌子进了牢房,在公子们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将桌子铺在牢房中央,把饭菜和糕点一一摆好。
香味,馋得隔壁的犯人都醒了。
犯人们纷纷敲打铁栏,扯着嗓子叫唤——
“凭什么他们能在牢房里面吃酒喝肉?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喝酒!”
“给我酒!”
“老子要吃肘子!”
狱卒拿刀柄敲了敲铁栏,凶神恶煞道:“老实些,再乱嚷嚷,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犯人少条舌头,上面也不会说什么。”
一时间,牢里安静了不少。
楚绍臻被揉着眼睛:“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一群人连滚带爬地起身,挨个儿趴在桌子边,眼巴巴地盯着桌子上的饭菜。
叶辰曦进了牢房:“不是梦,是本公子来给你们送吃的啦!”
几人纷纷看向他:“这是安澜的喜宴么?”
“才不是!”
叶辰曦坐到凳子上:“前日和昨日,安澜来京卫司救你们了,但他不是伤还没养好么,我父亲就不让他进牢里。牢里又脏又臭,到处都是蝎子和老鼠,万一他被咬一口,我妹和谁拜堂啊?翡翠楼的酒菜,是我请你们吃的,不过,花的是我二弟的银子。糕点、肉脯和果脯,是我妹让我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