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又是代我去荣光寺点长明灯、祈福。”
叶宛卿淡笑:“太子殿下客气了。”
“你啊,总是与我这么生分。”楚恭霄喝了口茶,才道:“我本为你备了谢礼,但,比起珠宝首饰,你也许更喜欢别的。我想为安澜请个闲职,你觉得如何?”
太子要为楚安澜请个官职?
做了官,就需每日按时点卯,每月只能休沐三日。
如此,岂不是与她和楚安澜离京游历的计划相冲了么?
叶宛卿斟酌道:“谢过太子殿下的好意,只是,以世子现在的学识,做官无异于空占位置,白领俸禄。”
“这有什么?”楚恭霄道:“我为他挑个清闲的职位,他每日只需按时点卯,到点散值便可。殿试后,就没有这样好的差事了。”
宗室子弟,迟早都要入朝为官,以便领取俸禄。
像楚安澜这样,字识得不多,武艺也不精湛的,这辈子只怕都与平步青云无缘了。
他需要的,是一个俸禄可观、事情却不多的闲散职位。
楚恭霄自问,看在叶宛卿的面子上,他已经为楚安澜安排了一条最适合的路。
叶宛卿却道:“我虽已与世子定了亲事,但,我不能擅自替他的人生做决定,太子殿下,此事先放一放罢?”
“卿儿,你……唉……”楚恭霄皱着眉,叹了口气:“也罢,他现在这副模样,的确不像能做官的。此事,日后再议。”
叶宛卿松了口气:“多谢太子殿下体恤。”
楚恭霄还有一堆公务缠身,陪着叶宛卿又说了会儿话,随意叮嘱几句后,才叫内侍送她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