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杀那些强夺我们部族的女人、偷盗我们部族牛羊的贼人,这些贼竖子……凭什么?到底凭什么能对我们做出这种事情!”
“我们,不过只是一群奔波在草原上的牧民啊……呜呜呜。”段心刚泪洒当场,含恨离开。
良平看见段心刚这么个硬朗的汉子哭成这样,甚是惊讶。不过很快,他挥挥袖子,抖抖尘埃,站了起来,依然还是那副不作为的态度,回道:“我受过赵家恩惠,理应报答,既然你们是赵家的人,我便帮助你们在怀荒镇立足吧?至于帮忙促成起义这件事,请诸位就别再妄想了。”
“哈哈哈……”白凤倏地朗声大笑道:“既然良平兄愿意一辈子都受人非议,让尊夫人和令嫒一直深陷不清不白的冤屈当中,那便就此别过吧!”
“额?”良平内心的郁结仿佛是在这一瞬间被打开了似的,那些被故意埋藏,等待遗忘的思绪,又一次汹涌袭来。
“哦?看来,阁下并不是什么薄情寡义之人。”白凤说罢,招呼慕容嫣和荆棘先行走出屋子,自己随后跟上,然后续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良平兄,依你的能力,你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我,告辞了。”
如此欲擒故纵之下,良平心中的恨意和侠徒之心渐起。这一夜,他跪在女儿的棺木前许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