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家仍就熟熟睡着的老父亲,吸吸鼻子站起来。
这一回知道摇摇晃晃走去找外援。
等猫猫刚一靠近闭合的房门,仰仰脑袋就发现高度并不够。
贴着门板站定了,她努力垫高起小脚,撑高了小胳膊刚想努努力。
而就在指尖堪堪够到门把前,却被从外突然打开的门直接撞飞了。
“咚”一声,猫猫再一次一个屁股墩给摔坐到了地面上。
……
于是,打开门的夏油杰——打眼看到的便是白发小女孩那副鼓起脸颊、要哭不哭的表情。
“啊,抱歉…有没有哪里受伤?”
意识到自己没注意直接给了小朋友一记歹毒的开门杀,正不知作何补救的夏油杰已经预感到一看就是给摔疼的小姑娘接下来或许会哭。
他都已经蹲下来在脑袋里思考哄慰小孩子的一百种方法了,没想到只是吸了吸小鼻子就自己站起来的小家伙抬手拽了拽他衣角,拽完后又抬手指了指房间另一边。
“嗯?”
黑发青年顺着女孩所示方向望去,这也才望见那边无声静坐的白发挚友。
还在寻思这笨蛋今天怎么静悄悄,仔细一看:
发现对方此刻正双眼闭合、脑袋顶着一只肚皮和头顶都斑秃完了的眼罩熊,老僧入定似的一动不动盘腿端坐着。
夏油杰:“?”
这是什么诡异的仪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