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头:
“这些家伙脱离我的商队,没了我的关系,还搞商队,就不怕再被亚坛人埋了?”
帕奇说:“所以他们没在亚坛,那不湖区和宁姆格福呢吗。”
无名继续说:
“他们也没我们资金雄厚……”
帕奇说:“照他们这种搞法,恐怕也不需要太多资金。”
无名说:“还有人呢,他们两个人,哪来的员工。跟着我,每天只用干四个小时,生活惬意,吃穿不愁,谁跟着他啊。”
无名拍拍胸脯:“我相信我员工的忠诚,他们都是一路跟我过来的老员工了。”
无名说着说着,突然有点心虚:“应该会……很忠诚吧?”
他耳边又回荡起那句恶毒的诅咒。
无名叫出瑟睿,联系上了湖区和宁姆格福那边的员工。
无名先是寒暄一番,展现了老板的和蔼与体贴。
但员工似乎很忙,完全没空搭理这位大老板的关心。
“很忙吗?”无名问。
员工连连点头。
“辛苦了呀。”无名说,“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已经不用再战斗了。”
员工听到无名这么说,一愣:
“我们要被开除了吗?”
“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无名笑吟吟,“正相反,我要开除你们的主管,那个老流浪商人。”
员工听到这消息,手上的工作都停下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名说:“哎呀,那家伙还想威胁我,跟我叫板,说什么要当我的竞争对手。我心说我能怕你吗?我可是有你们这些好员工的,有你们这些怎么也不会背叛我的好员工,帕奇老店,无人能敌呀。他连人都没有,拿什么跟我斗……”
“老板……”员工的声音有些打颤,打断了无名的话头,“您把主管开了?他说要单干?”
“是啊。”无名说,“怎么了?”
无名有些警觉:“你们不会……也要背叛我吧?”
员工看着投影里的无名,都快哭出来了:“对不起老板,但恐怕……我们是不能跟着您了。”
“啊?”无名觉得自己脑门像被门板盾砸了,“为什么?”
“或者……或者我们可以继续跟着您,但我们能不能继续这样作工,保持原来的工资?”
无名惊诧:“你们怎么还求着受苦啊?有瘾?”
“我们……欠着主观的钱。”员工有些支吾,“如果不能及时还上,利息会非常高……”
通讯被切断了,员工似乎有些羞于面对无名,主动切断了通讯,留无名一个人发愣。
无名看向帕奇:
“这家伙……怎么敢的?”
“什么怎么敢?”帕奇问。
“那家伙无权无势,没卢恩没力气,怎么就敢当我的竞争对手?”无名说,“我们甚至还把持着通讯和运输。”
无名难以理解:“他敢这样对待我?他知道我是谁吗?他不知道我会功夫吗?平时他就这么勇敢吗?!”
“你反正挺善良的,反正不会拿人家怎么样。”帕奇揶揄道。
蜘蛛又思考起来:
“像一辆无所畏惧的战车……确实太勇了。他有什么倚仗吗,还是单纯疯了,不知进退……”
帕奇想了一会儿,也没得出结论,注意到无名大马金刀坐在那,一言不发。
帕奇说:“你打算怎么做?”
无名伸出手,叫出瑟睿:
“你能监控他们的投影圆盘,找出他们有什么打算吗?”
瑟睿说:“他们并不常用我们的投影魔法,似乎旧时代的人并不喜欢这种东西。”
“那能收集湖区和宁姆格福的信息,查明他们做了什么吗?”
瑟睿说:“我要提醒你,我需要遵守一些规则,比如保护用户的隐私,不能随意监控他们。这需要特殊情况下的授权,确定监听是必要手段时,才能开启。”
“我们还有这种规矩吗?之前不还监视了食粪者。”
帕奇开口:“那是我在更新投影圆盘之初就给瑟睿下的指令和规矩。”
“是你小子。”无名说。
帕奇说:“你也说了,我们掌握着通讯和交通。但如果我们随意监听,这消息一旦走漏,人们便不再会愿意相信我们。”
帕奇说:“同理,代币系统我们也不能动手脚。代币的系统要像律法一样坚固地运行下去,否则会严重破坏我们的信用。”
无名思索片刻,问瑟睿:
“你判断,现在这种情况,直接监听,有其必要性吗?”
瑟睿说:“如果只是为了了解当地人的生活,推算商人的政策,那没有必要。实地考察是更有效且风险较小的方式。”
无名点头,起身踢了踢帕奇:
“走走走走在。”
“干嘛去?”帕奇问。
“去湖区看看啊。”无名说,“还有,让员工多干点儿活吧,把工作时间延长到八个小时。”
帕奇说:“恐怕不会那么好使,亚坛的需求有限。”
“所以更要去湖区看看了。”无名说,“我倒要看看,那家伙在搞什么鬼。怎么就能比我们多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