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掉手中的一万张认购证,以此套现填补保证金的缺额。
可是呢!
在圈子里,成套连号白板认购证的价格,已经破了三万的大关。
而赵公子给他们的价格,只有两万七!
一套就三千的差价,一百套就是整整三十万。
说实话!
让他们陈氏券商让利可以,但绝不是这种让法。
这就是在趁火打劫,咄咄逼人。
所以!
陈凯丰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再次求到他姓赵的头上。
更何况!
老二陈凯龙的栽倒,又何尝不是因为那姓赵的,想要玩什么清纯,才被坑进去的?
说到底!
陈凯丰现在就是个大怨种,对谁都是怨气冲天,谁的账都不买。
“爸,那该怎么办!?”
“赵公子已经在圈子里放话了,我们不卖给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下家啊!”
陈建军一脸的苦逼,继续说道:“而且,即便有人想入手,那也是一百套!”
“诚如爸你说的,以赵家的体量,现金流也不过数百万!”
“其他人,又有谁能像慕晚初那女人一样,豪横砸出三四百万,赌一把呢!?”
提到慕晚初这个女人,陈建军父子不服也不行啊!
对于慕晚初那女人狙击截胡走的十二万张认购证,他们父子即便嘴上不岔耿耿于怀,但是心里也是不得不服。
当时的情况,即便有着何洪昌那小赤佬处心积虑的算计。
但是!
慕晚初能豪横的砸出三百六十万,这不是女人的豪横,而是女人的胆魄。
可以说!
体量跟赵家差不多的慕晚初,直接砸出三百六十万现金,可以说就是豪赌一场。
就光这一份胆魄,就让陈建军父子不得不服气。
心里唯一不岔,怀恨在心的,还得是何洪昌那个小赤佬反骨仔。
因为!
即便没有慕晚初,那小赤佬肯定还会忽悠别的人进来,分刮他们手中的认购证。
“那就一套一套的出手,圈子这么大,我就不相信所有的人,会全看他赵承栋的脸色!”
陈凯丰的脸色同样阴沉的很,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姓赵的要是好好谈,即便两万七八的价格,给他就给他啦。
可是!
趁火打劫咄咄逼人,陈凯丰好歹也是沪海商界风云人物,岂能被赵家一个小子,牵着鼻子给他当狗?
“爸!可是这样……会不会把赵公子,给得罪死了?”
“得罪赵公子,我们今后想要往其他领域发展,可就把路走窄啦!”
陈建军还算清醒,担心他们这么做,会把赵公子往死里得罪。
在券商股票行业内,他们陈氏是拿到了沪交所执业照的在编券商,可以说是拿到了金融界的金碗。
在券商股票这一块,就是他们兆盛集团想要进场,也得通过他们券商。
今后他们兆盛集团想要上市,也就还要借助他们券商的推动。
其实!
供求关系的主要关系,还是在他们券商。
但,这也仅仅局限于股票券商行业!
如果陈氏券商想要往其他的领域扩展,那就得仰仗兆盛集团这种全领域性的大公司。
如果把兆盛集团给得罪狠了,他们在圈子里一句话,就能让他们陈氏别想往其他领域,跨一步。
砰!
陈凯丰气不过,当场就是一拳狠狠的击在办公桌上。
不是他们陈氏券商把路走窄了,是那姓赵的公子哥欺人太甚啦。
“那个外地佬有消息了没?”
“你在媛媛房间装的监听电话,有听到什么有用内容没?”
“那小赤佬的七十多套认购证,不可能会带上火车,带回洪城的!”
“所以,他的认购证肯定还藏在沪海!”
“媛媛可能知道,甚至可能就被媛媛帮他藏起来了!”
陈凯丰先不去想别的了,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只想要何洪昌那外地佬手中的认购证。
七十多套,要是全部弄到手的话,也够填补他们陈氏券商保证金的缺额。
为此!
陈凯丰更是趁着谢媛媛母女上街逛街的空档,在她房间里的电话座机上,安装了监听器。
就是要监听她们之间的电话,好偷听到何洪昌那外地佬的认购证,到底藏在哪里。
带会洪城?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火车上那么乱,蟊贼真的不要太多,而足足七十多套认购证,目标又是那么的大。
所以,陈凯丰断定,何洪昌绝对不会那么傻乎乎的,把认购证带上火车。
同时!
何洪昌那外地佬乡土情竟然也是那么的重,竟然在年二十九的时候,抢到了火车票回洪城过年了。
这也是陈凯丰万万没想到的。
“有个屁!”
“那溅货成天在电话里头,跟那姓何的腻腻歪歪,我自始自终就压根没有听到,有关认购证这三个字的字眼!”
提到监听电话,陈建军就特么的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