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妈妈见安抚有用,便哄着她喝了雪梨水,这才服侍她休息。
听到了动静的盛氏则气得不轻,“你说说,她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给她送点儿东西,她倒会送人情,转手就给我分了。好人谁不会做,要是想送,我不会自己送吗?”
贴身妈妈知道她在气头上,因此什么都不敢说,只能低着头听着盛氏唠唠叨叨了半天。
盛氏道,“要不是看惠仲文能在阿集的举业上有所助益,你以为我愿意让阿锦做我的儿媳吗?不瞒你说,整个盛家的姑娘里,我其实最瞧不上的就是她了!要是当时淹死的人是她该多好,我看阿绫也比她好些。”
贴身妈妈忙道,“太太小声些,小心别听到了。”
盛氏正在气头上,哪还顾得了这许多,“听到就听到,谁还敢来找我不成?”
贴身妈妈只好道,“找是不敢找,万一坏了大事可怎么办?”
说起‘大事’,盛氏果然冷静了不少,她小声道,“盛家跟车来的小厮和家丁都走了吗?”
贴身妈妈点了点头,“走了,岸清师太特意派人来说的。”
盛氏放心了不少,“你盯着点儿大小姐那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