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然后在站到里间门外,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弯腰,鞠躬,认认真真的行礼,
权当……
道歉。
赵宗隐锋利的眉眼压的更锋利,然后又痴迷的抚摸着每一块石雕,赵乓小心翼翼的提醒:“十四郎君,他,他好像在骗您。”
“嗯?”
赵宗隐抬头看了过来,好像听不清楚,让赵乓往近爬了一些,赵乓爬近,正要说话……
骤然暴起,
砰
赵宗隐将石雕狠狠的砸在赵乓的脑袋上,突然惊醒,急忙心疼的抚摸石雕,一边摸,一边喃喃:“我知道,这天地下就没有人比我更多,不过,他应该确实有一些,你去找他,然后抢过……”说着说着,他突然痴痴一笑:“好美啊!”
赵乓捂着鲜血横流的脑袋,偷偷抬头去看,就见赵宗隐忙着心疼石头,鲜血都顾不得擦,这会正把鲜血抹的满石雕都是……
嗡,
赵乓猛的打了个寒颤,急忙往外跑,脑子里不知为何就想起了汝南郡王赵允让的那句嘱托:“赵乓啊!本王的十四子有些性子痴,你要多担待。”
这他娘的能叫性子痴?
“官人。”
赵时刚下楼,就遇到了去而复返的狄咏,耶律中保,微微点头,没做停留,带着他与耶律中保一路走出了矾楼,找了一僻静处,才道:“耶律中保,你伤势无碍吧?”
“无碍。”
耶律中保嘿嘿一笑,抬了抬胳膊,鲜血都渗出来了也不在意,只是笑:“我听狄咏说,官人要用我?”
赵时扭头看了一眼矾楼,点头道:“是。”
耶律中保便呲牙道:“官人要用我,我自然没有二话,只是,官人能否允诺我一件事?”
“什么事?”
赵时平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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