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花夏礼就回家了,霍北溪需要躲着,她又不需要躲着,想算计她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她,而她妈的名下已经没有任何财产,就只有一些钱,她们都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了,就看谁头铁往这边撞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一整天都是比较热闹的。
晚饭后,花夏礼家又放了一个大烟花,之后他们又去玩了,而花夏礼则去新家,一边喂狗一边等着霍北溪,也不知道霍北溪今天一天帮她捡了多少淡水蚌。
他们这儿水产资源很丰富,就是没有多少人会利用这些水产资源挣钱,可能是反应别别人慢一拍吧!
就连她自己也是,如果早早的就知道这些东西可以挣钱,又何必受苦受穷呢?夏季雨水多的时候,漏勺随便舀一下,都能舀到鱼,可见有多么的夸张了。
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下雨,现在就等今年夏天看看情况了。
她前世就是靠卖鳝鱼挣来了两个孩子读小学的学费,两个孩子的学费那就算是十年的学费,一年几百,十年就是几千,她在几年时间里就靠卖鳝鱼挣了这么多钱,说明鳝鱼真的挺挣钱的。
不知道是大家不知道可以挣钱,还是不愿意干。
很快霍北溪就挑着一担淡水蚌过来了,花夏礼让他直接将淡水蚌放在院墙角落,往淡水蚌上面撒了点水,现在温度稍微低一些,放在外面不会缺水而死。
“我感觉他们今天晚上肯定还会有其他行动,你最好去找其他村干部,让自己有个人证,免得人家到时候胡乱的扣帽子,有嘴也说不清。”这个时候又没有监控,唯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方式,就是人证。
不然她们若是装作一副从霍北溪家出来的假象,那可真就说不清楚了。
霍北溪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就没有在这里耽误时间,放下淡水蚌亲了花夏礼一下,就离开了。
而花夏礼则直接将淡水蚌和小狗直接收进空间里了,过几天她要去市里,她也不想麻烦别人来帮她喂小狗了,所以还是决定自己带着。
霍北溪先去大队部给俞庆新打了电话,之后才去了副支书家,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副支书家门就被敲响了,然后外面就传来‘副支书,你要为我们家女儿做主啊,霍支书他欺负我们家女儿,副支书若是不处理,我们就报公安……’的话。
副支书和霍北溪对视一眼,都无奈的笑笑,霍北溪让副支书先出去处理,他随后再现身,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俞庆新他们早就来了,一直在黑暗中等着罢了,毕竟人家还没有做什么,他们也不好行动。
副支书跟着那户人家的人来到霍北溪家院门外,果然看到那户人家的女儿瘫坐在地上,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样子,脖子上上面还有一些红痕。
“副支书,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女孩看到副支书过来了,捂着脸哭了起来,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霍支书叫我晚上过来,说是有事情跟我说,谁知没有说几句话,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把我害成这样,他要是不对我负责,我这辈子可怎么活啊……”
“你别哭,你慢慢的说。”副支书蹲了下来,循循善诱道,“只要能把霍支书给拉下去,那我肯定就能升上去,所以不为了你,就算为了我,我也会帮你的,请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不漏一个细节,我们争取联手把霍北溪送进大牢去,最好让他直接吃花生米,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额?”女孩呆呆的看着副支书,她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啊!
“霍北溪是什么时候欺负你的?”副支书问道。
“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前吧!”女孩说道。
副支书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女孩说道,“那刚刚欺负你的人就不是霍北溪,因为霍北溪四十分钟之前就去我家了,跟我说他要回家拜年,未来几天让我多盯着点村里的事情。”副支书又对着黑暗中喊道,“几位公安同志,麻烦你们了。”
随后俞庆新、闫益生还有另外两位男同志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女孩家人都被吓了一跳,他们倒是没有想到,霍北溪就跟知道他们一切计划似的,直接就避开了。
四个人一人控制住一个人,正打算将他们带回公安局好好审查这件事情时,突然人群中有人喊道,“这个是未婚先孕了,想把孩子算到霍支书的头上,你们可小心着点她的肚子,免得娃掉了,让你们对她负责。”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了片刻,没有人敢相信,这个女孩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也能理解他们家为什么这么着急了,若是不早点把孩子安到霍北溪的头上,她肚子大了,可就瞒不住了。
女孩也是一愣,随后否认道,“我没有怀孕,我什么事情都没跟男人做过,我没有怀孕,你们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们心肠怎么这么黑?竟然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毁掉我女儿的名声,你们太恶毒了!”女孩妈怒不可遏,脸色涨红,像块放了许久的猪肝一般。
霍北溪冰冷的开口,“那你们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毁掉我的名声,你们居心何在呢?你们该不会以为用这些小把戏,就能让我娶你们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