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我可求求你了,你别做梦了,上次咱们在黄河里捞上来一具泡胀的尸体,你连着几晚都梦到把那具尸体剔了蒸包子吃,每天早上吃早饭时,你都要说一遍。”
黑妹:“这次不一样。”
白狗:“我叫你祖宗还不行吗?我还要留着胃口吃鸡,求求你,还是说点别的吧。”
黑妹: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祖宗,算了,随你吧。
红豆烤的鸡还是那么鲜嫩可口,可是黑妹吃得心不在焉。
一只鸡腿啃完,黑妹抹抹嘴:“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话音未落,吃完的和没吃完的全都跑了。
黑妹:我只是想和你们探讨一下梦境而已。
好在他还能写信。
会写字可真好。
黑妹又想起梦里的自己,在梦里,他还是一个不识字的小孩子,只能按照大人的要求,在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上按上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