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过一房姬妾。一个月里,他有十来夜是去赵姨娘房里,后来得了那妇人,似搂着了宝,莫说赵姨娘了,便是旁的美妾房里,他也极少去了,妇人难产去了,他还大动干戈,不顾脸面,去查其中蹊跷。那房姬妾听说,样貌并不如赵姨娘,何以如此得宠?就是趁赵姨娘不在,寻到了机会,上得位。”春娘暗示道。
申令祎沉默着。
“婢本也不该在姑娘面前说这些的,污了姑娘的耳。只是怕姑娘年少不经事,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疏忽了就要吃亏。二爷虽不喜沾花惹草,但是难保他有些同僚,勾着二爷,二爷若一时糊涂。若是安分守己的也罢,无论如何也越不过正妻的地位去,万一叫个不老实的瞧准机会钻了空子,实是酿了后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