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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许狐狸精伤害你一分一毫(1 / 2)

事情还要从半个时辰前说起——

耐不住申令祎的缠磨,谢允应下,把琴抱回了屋后,和申令祎一同出了门。

又给一位管事太监赏了银票,随即一路上所有下人都为她引路,选马,带她去往箱子里放名字,

最后又带着她去等候区。

一道尖细热情的声音响起:“贵人,下一场若令官抽到了贵人的名氏,就可以参与夺彩了。”公公说道。

申令祎看了对面远处的谢允一眼,收回了视线,问道:“彩头是什么?”

申令祎刚坐下,就有一排宫女,鱼贯而来,将食物和果子西瓜都放在面前的桌案上。

宫女回道:“是一个蒸馏玫瑰精露的秘方,无价无市,世间罕见。”

申令祎讶异,说道:“未听说过。”

冯公公笑了笑,说道:“莫说贵人未听说过,就是满大个京城里,也没有几个人听说过。这是淮阴夫人在佛郎机带来的方子,咱(za)家也是头一回见。”

“原来如此,”申令祎应道。

一位宫人小跑过来,在申令祎面前,双手交叠,见了礼,道:“贵人,谢大人让奴婢转达您,让您玩一场就回去。”

抬眼望去,见谢允也来这边了,只是被别人拦了去,所以他吩咐了一个宫女过来给她送话。

“天气酷热,玩一场就下去,切记切记。”

“嗯。”申令祎淡声应道。

很巧,无需等太久,这一场她的名字就被抽中了,令官喊完双方球队的名字后,扬起嘹亮的声腔,报出了这场比赛的彩头。

***

然而此刻,她所乘的这匹马,发了疯似的要摆脱缰绳。

申令祎马术不差,但也架不住一匹强健的疯马,百般颠簸,不将她甩下去不罢休的样子。

段珪从这边走过,映入眼帘的便是申令祎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却还极力冷静下来,试图控制住这匹马。

可这匹马的状态,眼尖的段珪一看就不是一个女子可以控制住的,甚至就连他也没几分把握,能驾驭住一匹可能是被下了猛药的马。

申令祎死死抓住马的笼头,面孔有些慌了。

段珪立刻就注意到了马的异常,视线从马的身上往马脚上移,果然。

令祎黛眉紧皱,双臂吃力地往后拉着马绳。

“令祎,你松手就是。”段珪惊声说道。

申令祎自从上了马,这马就不对劲,根本不受控制不住。

也许,与其骑着马冲进人堆里,松开缰绳被马甩下去,是最好的选择。

申令祎蹙眉,心里头委屈,怎么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

“松手试试,令祎。”段珪如山中虎兽一般,迅捷地跑了过来。

申令祎松开手,已经做好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准备。

却是跌进了一道坚硬宽阔的怀抱里——

段珪精准无误地接住了她,以身为垫,俩人齐齐跌倒在了地上。

这边动静不小,早有人聚集了过来。

段贵若无事般。换下人侍女去叫医士。

……

傍晚时分,谢允终于脱身回来。

“祎儿,你在不在。”门外传来一道焦急的男人声音,接着,外面的门被打开了。

申令祎坐在罗汉榻上,脚后跟上方的一处擦伤隐隐作痛,她正用扇子扇着凉风,仿佛这样就能不那么疼一些。

听到男人回来了,赤着脚爬回了床上,放下床帘,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我回来了。”谢允说道,

他大步走进来后,看着帐中她躺下去的模糊背影,迟疑了下,道:“我听说你骑马摔下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申令祎闭目,不加理睬。

片刻后,听到谢允走过来的声音,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申令祎寒着面,爬回了床上,放下床帘,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谢允进来后,看着帐中她躺下去的模糊背影,迟疑了下,道:“给我说,到底出了何事?”

申令祎闭目,不加理睬。

片刻后,听到谢允走过来的声音,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怎么了?我听说你骑马摔下来了。”

她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把脸埋在枕中。

过了一会儿,听到帐外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帐钩子发出震动的泠泠轻声,帐门开了,一只手掌,轻轻地抚上了她凌乱散在后背的一片秀发。

“今天吓到了吧。”

伴着他温柔的轻唤,申令祎如同个孩子似的,被谢允整个地抱了起来。

申令祎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担心的不是受伤,而是怕摔下马后,就彻彻底底证明了自己是错的,自己不该有跑出去玩的念头。

申令祎被他轻轻拍着后背,再也忍不住了,哭的胸前起伏不定。

“我很蠢,是也不是?”

一边小声哭着,委屈涌上心头,眼圈红的厉害,哑着声问道。

“我的宝不蠢,”他也顺势抱起她,低头吻去了她的眼泪。

申令祎嘀咕着什么,别过去了脸。

突然,她感到男人的手臂收紧了些,勒的她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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