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琴回想起方才在蓁院正屋时,赵氏说的那句话,“你不是要在家陪亲家母吗?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不用急着回来……”
瞧着赵氏收敛了没多久,又嘚嘚瑟瑟起来了。抱琴心情有点沉重,如赵氏所想,姑爷现在是顶顶有前途的人,任谁都不会放着好好的尚书夫人不做。
她笃定小姐会自己回来,但是小姐已经和姑爷之间吵了那么多架,碎掉的镜子还能恢复如初吗?
想到这里,抱琴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姑娘,姑爷现在可是尚书啊,以后能位极人臣也是有可能的,你若是和他和离了……”
申令祎淡淡说道:“你想说,我和他和离了,也难找到比他更好的了。”
抱琴和小姐自幼一起长大,主仆情谊不同寻常,她直率地点点头,劝道:“你说,到时候,赵氏还不得尾巴翘上天去。”
申令祎双眸失神,缓缓说道:“他是很好,可以荣及自身,贵显妻子。”
抱琴不解道:“姑娘,您要不要在思量思量这件事。老人说,牙齿和舌头还有磕碰呢,我瞧着姑爷对您是有心的,且他已经改了,听大太太说,蓁院的那些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下人,都被赶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