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鸽子还没飞走,老管家就匆忙赶了过来。
老管家扫视着院子里的众人,发现眼前没有外人,才开口道:“王爷,霍青佑私自回来了,在府外求见。”
“这个小麻子,他实名做奸细啊?”阮胜利感到不可思议低声吐槽着。
“回来了就好。”邢宴满意的点了点头。
“难道是王爷吩咐霍青佑回来的吗?”福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猜测着。
“这个叛徒的兄长和女人,都在本王的手中,本王还怕他跑了不成。”
邢宴把手里的剑交给了手下,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霍青佑回来了,那我不就要死了吗?”阮胜利脱口而出的说着,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把她和霍保根一起带来。”邢宴吩咐了一声,回首冷眼斜睨着阮胜利。
“是!”严盛求之不得的抓住了阮胜利的手腕,开心的答应着,哎呀,霍青佑回来了,他严盛马上就能手刃情敌了。
严盛如此想着,紧锁着阮胜利的手腕连拖带拽的带着她跟上了邢宴。
“邢宴,我义父是神仙!你敢杀我,你会天打雷劈的!”
“丫头,就算你义父是如来佛祖也没用,今天有本堂主在,你肯定死定了。”
严盛抚摸着阮胜利滑嫩得小脸蛋,笑得瘆人的说着。
阮胜利让他的笑意吓得脊背发冷,大脑一片空白,能有这种威力,他果然是妖怪吧!
邻居保根赤条条的被拖了出来,浑身散发着恶臭,牵着他的人,也只敢抓住他手上的锁链,远远拽着那根铁链。
“宴安王!你放开她,你有本事就冲我来!”
霍保根看见阮胜利被抓,以为邢宴抓阮胜利,是因为阮胜利给他送了两个馒头,心中愧疚不已。
“别说了,哥哥,我们俩都得死。”阮胜利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怎么不早说他叫霍保根呢?
她这两天把邻居保根的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她怎么跟小麻子交代啊。
“这就叫上哥哥了,看来霍青佑不是单相思,你也看上了霍青佑。”严盛有些诧异的看着阮胜利。
“丫头,他给你看了他的真容?”
“我还没看过呢。”阮胜利摇了摇头,老实交代着。
“嫂子,待会我要是真死定了,你能让我看一眼霍青佑长怎么样子,再杀我吗?”
“你再叫我嫂子,我现在就弄死你。”
“严堂主。”
“这还差不多,丫头,那霍青佑的假面这么丑陋,你也不嫌弃他?”闲着也是闲着,严盛和阮胜利聊了起来。
“他对我好,我就对他好,和他的容貌无关。”
阮胜利的话音落下,护卫们都看向了宴安王。
夭夭姑娘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王爷还要执迷不悟的欲擒故纵吗?
瞧瞧王爷这些天做的都是什么事啊,把人从唐国小皇帝的后宫抢出来,不是打骂就是恐吓。
哪个姑娘会喜欢虐待自己的男人,那不是有病吗?
邢宴对手下的眼神视而不见,不想理会胳膊肘往外拐的手下们。
——
霍青佑跪在王府门口,脊背挺得笔直,目光坚定的看着王府大门,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只要能救下二小姐和兄长,宴安王就算要把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霍青佑也绝对不会怕。
“霍青佑,王爷命你跪着进去,去剜目堂拜见他。”
绿衣家丁从府中跑了出来,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等着看好戏。
“霍青佑遵命。”
家丁们俯视着霍青佑,张开嘴正想笑呢。
霍青佑抽出背后的剑,斩断了通报的家丁的双腿,收剑回鞘,起身走进了王府。
邢宴并未吩咐霍青佑跪着往里走,只是几个家丁见他虎落平阳,故意想出这种办法想看笑话。
剜目堂里,摆着一尊邪佛像,蓝肤红眼,兽嘴虎掌。
阮胜利往邪佛的脸上看去,邪佛转动双眼,猛地看向了阮胜利的方向,将她吓得一跤摔在了地上。
严盛给邪佛上着香,一改妖娆万千的姿态,豁然变得有了男人样,身上透着亦正亦邪的气质。
“你看见什么了?”严盛把香插入香炉里,转身看向了阮胜利。
所有人都站的好好的,只有阮胜利摔坐在地,仿佛是她看见了什么诡异的事情,才吓成了这样。
阮胜利仰头看着严盛,这一刻,所有人都侧过身,回首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阮胜利。
邪佛像露出笑脸,把阮胜利吓得说不出话来。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阮胜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的意识很清醒,已经恐惧到了极致,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逃走。
只能呆坐在地,动弹不得。
“二小姐!”一道白衣身影走来,单膝跪地,把阮胜利抱在了怀中,扶住了她的脑袋。
“别怕,我会救你出去的。”他的声音传入阮胜利的耳朵里。
阮胜利才渐渐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小,小麻子……”阮胜利抱住了霍青佑,被邪佛像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