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三两,浮玉作为她的贴身丫鬟,也有一两,总共便是四两。
拿了第一个月的月例,浮玉翻来覆去称了好几遍,惊喜得很。
“姑娘,都说萧世蓉苛待下人,可我怎么觉得,这比咱们在谢家的月例高多了?”
谢家那会,谢斐名义上有一两月例,可也要能及时送来才是。
有时候是账房“忘了”,有时候是“犯错”被罚没,真正到手的,一年到头,能不能拿到一两还难说。
谢斐也因此被养成财迷的性格,精打细算,抠搜小气,能省则省。
她道:“爹爹是小官,俸禄本也不高,谢家又不是名门望族,自然比不上裴家。”
裴渊虽然没有功勋,但他父亲是为国捐躯,母亲得封诰命,朝廷逢年过节的赏赐是不能少的。
他又是侯爵之孙,每年得侯府田产铺面的分红便丰厚,再加上自有的田庄产出,一年到头的营生,比谢家高了不知多少倍。
府内,因裴渊只顾喝酒狎妓,一应内务都是萧世蓉定夺。
这样堪比王室宗亲的富贵人家,给贵妾的月例,本来七八两也不算多。
某次香小娘跟谢斐闲谈,提到萧世蓉的普通女使,月钱便是五两。
对比之下,谢斐的三两,已经是被克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