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完全相信吗？”
“能不能不要吵了！先听周杨继续说好吗？”
“是啊！别说话了，周杨还没说完呢，你们就又开始争吵了。”
与此同时。
有细心的观众发现。
通话连线的另一边的陈立杰，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周杨则是继续开口道。
“而此后，老先生的表情变得非常糟糕。”
“老爷子说，这些外国人心术不正，起初看起来都是好人，非常好……”
“但他们学会我们的技术后，立马回去开始制作机器。”
“明明一样的制作方式，成品甚至比我们的还差一点。”
“但是他们吹得很好，说是什么国外品牌货！”
“大家都觉得外国货很高端，加上他们的营销也做得好。”
“瞬间，就占领了我们的市场！”
“我们的机器，反而卖不出去了！”
有些人听到这儿，开始恍然大悟。
太像现在了！
不过周杨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众人不禁眉头紧皱，瞬间想象出老者满怀无奈、心痛和失望的表情。
那是老者对自身的失望。
对曾信奉科学无国界的理念的失望……
“很快。“
“国内生产的机器不得不停产，那些制造了二十年机器的工厂被迫转型以求生存。“
“科研人员不得不停下脚步，许多人只能转行摆地摊！“
“科研人员不如卖茶叶蛋的收入高，这种情况曾一度普遍存在。“
“人家一个人一天生产一台的机器，就能换我们一村人忙碌几个月生产出来的十万斤大米！”
“这就是代价！”
话音落下。
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