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义尸,一个义丫头,立式的,这是唐曼专门要的立式的,立式的妆难上,但是对妆师的妆功是最好的练习。
唐曼回到前院,有刘舒婷一起回来的。
两个人遇到了。
喝酒,吃烧烤。
“师父,今天审妆的时候,看到一个外市妆师的妆,申报的是七级,老妆师了,五十多岁了,我们这边是五十五退休,那妆就是最早时候的妆,老妆,按现在评定的标准来说,七级肯定是不行,六级都过不了,五级勉强。”衣小蕊说。
“这个确实是问题,有一些老妆师,已经是成妆了,想改也难,改不好还容易出问题,现在是多少级?”
“六级,六级是在原场评的,这回申请七级妆,如果在那个年代来说,这妆还真就是不错的妆,那个年代的标准,达到高级妆,换成现在就是九级妆,都没有问题,干了一辈子了,这个……”衣小蕊说。
“明天我找钱场长,把老妆师的资料给我,看看有多少老妆师,我给你出一个方案,然后你报到省里,老妆师分段来评,这个段就不太好分,你和妆审的人开会研究,实在不行,达到多少年限的老妆师,给定个荣誉妆师,待遇九级,但是实际级别还是按现在的评定标准,你看着研究一下,别出问题,别让妆师找来,唐山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唐曼说。
“师父到底是聪明。”
“那是,不然能当场长?”刘舒婷说。
“会拍了?”衣小蕊说。
“师父,我师姐欺负我。”
“你们两个不服就到外面雪地上打一架。”唐曼说。
“烦人。”刘舒婷说。
喝酒聊天,还有几天刘舒婷的就结婚了,世事的变化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