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第二天安排完工作,就给那个讲师打了电话,让他到办公室来。
这名讲师来了,唐曼有点印象。
“请坐,小丽给泡茶。”唐曼说。
扬小丽泡上茶,就出去了。
“我看了你申报的资料。”唐曼说,看着这名讲师的反应。
“辛苦院长了。”这名讲师到是镇定。
“你的那篇论文,我看过了。”唐曼说。
“不才,多指点。”讲师说。
“说说你的论文。”唐曼说。
这名讲师就开始说了,那论文他都能从头到尾的讲下来,功课没少做。
唐曼点上烟,问:“你的资料都是从什么地方借鉴的?哪一部分是你自己的?”唐曼问。
“借鉴一些资料,参考吧!有三分之二是我自己研究的成果。”这名讲师脸不红,心不跳的,敢讲。
“其实,你还很年轻,不急于进职称。”唐曼说这话的意思,我知道你的论文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这名讲师说:“凭着能力,我在学院,不敢说最好,也能排上二三名,就融合妆来说,到现在恐怕是没有吧?”这名讲师说。
研究室的融合妆,都是禁忌外传的,控制得也很严格,如果这样来说,研究室十几个人中,有人把资料外传了,给了这名讲师,这名讲师还装着不知道。
“你没有视频的资料吗?”唐曼问。
理论上的,没有实际的操作,评审的时候,作为无效的,妆师更讲的是实际操作。
“有,我一直没有交上来,就等着审评到我的时候,才能拿出来,这是学术上的东西,研究不易,我担心被别人看到,抄袭。”这名讲师说。
这名讲师把U盘拿出来,给了唐曼。
唐曼打开视频看,这是第一外视频,是义妆,第二个应该是实妆。
“院长,这是十大丧妆中的,人妆和官平妆的一个融合。”这名讲师说。
唐曼不说话,看着。
义妆,丧妆用的是官妆的妆法,官妆用的是丧妆的妆法,这名讲师肯定是看过融合妆的资料,这种妆法不能混用的,他要有自己的东西,所以就用了这种方法,根本就没有融合到一起,分妆了,这真能蒙蔽人,对妆没有很深的研究,真就看不明白了,可见这名讲师还是很聪明的。
丧妆真不怎么样,但是官妆到是真不错。
唐曼看了十几分钟,点开另一个视频,看实妆,这小子有胆子上实妆吗?
唐曼看着,真是实妆,讲师有实妆的机会。
唐曼一愣,看着,实妆上的时候,就是研究室的上法了,这小子也害怕了,禁忌。
“实妆的时候,我改变了我的想法,临时的,实妆禁忌很多,论文中也提到了。”这名讲师说。
实妆完全就是搬照了研究室实妆来上的,这小子避开了所有的禁忌,那就是浮妆,根本没有融合。
唐曼看了一会儿,关掉了。
“评审进级后,在最后,有一个实际操作的过程,你知道吧?”唐曼问。
“我知道。”这名讲师说。
“这个实妆你觉得怎么样呢?”唐曼问。
“至少现在没有人能完成。”这小子还在胡扯。
“这件事暂时先这样。”唐曼说。
这名讲师走了,唐曼去了研究室,去邓刚的办公室。
“有人把资料透出去了。”唐曼说。
“十几个人,加上监管中心那边的人,也有七个人,这个就不好查了。”邓刚说。
“我并不想查,这成果,最后被窃走,我们研究室的人付出的心血,成为别人的了,融合妆也将要完成了,教材和视频,也要尽快的整理出来,也马上申请这方面的产权。”唐曼说。
“明白。”邓刚说。
唐曼从学院出来,到花园看看。
她在想着事情,很乱。
现在她看到的只是冰山的一角。
四月中旬了,似乎有了春的气息了,唐曼坐在椅子上,抽烟。
钱东升来电话,说中午到家里吃饭。
看来钱东升恐怕还有其它的事情。
唐曼中午过去,钱东升的房间里坐着那位副院长。
吃饭,喝酒,钱东升说了,在学院想稳住了,就得有自己的派系,钱东升把一个名单递给了唐曼,有九个人。
唐曼看了一眼,就记住了。
有这位副院长。
唐曼感觉自己掉到了钱东升的坑里了,那四个审评的人,恐怕也不会公平。
“老院长,说实话,我不想参与到里面去,审评就是需要公平公证公开。”唐曼说。
“小曼,你太年轻了,公平,公证,公开,你怎么能做到?有一些东西你是无法公平,公证,公开的。”钱东升说。
唐曼很不痛快,钱东升竟然挖坑。
“对不起,我想和老院长单独的聊一下。”唐曼说。
那名副院长走了,那个画盒子放在桌子上。
“老院长,我是尊重您的,但是您这样做肯定不行,就是刚才的那位副院长,也找到过我,他想让他的学生进职称,可是他的这名学生,根本就不行,论文盗用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