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对应着,翻译,果然是,慢慢的也把前面的文字弄懂了。
所说的就是妆,是春妆,周洁的春妆。
那么说,前半部的文字,应该就是那种语言,那是什么?
怎么说?
春夏秋三妆都是口述,用的是语言。
唐曼的脑袋又大了,差一步。
第二天,唐曼安排完工作,给辛边打电话。
辛边在断台,过去,唐曼问辛边,能给找语言文字方面的专家不?
辛边打了十几个电话。
“我们一起过去。”辛边说。
辛边开车带着去了省里的一个语言研究所。
一名教授,那书上的文字,唐曼断然是不敢说的,因为她也看到了,在书的后面写着‘传阅者死’,唐曼还是不敢不相信的。
唐曼说了春夏秋的语言,教授听完,又让唐曼重复了两遍。
教授站起来说:“这语言是非常的奇怪,应该是某一个特定的领域所创造出来的语言,应该是和文字相对应的,从语感上来判断,跟你说的人,并没有把它联成句子,而且是跳开的,分断的,要重新的组合,才能成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用文字,怎么对应呢?”唐曼问。
“文字,如果知道意思,懂这种文字,那么文字的辨识,是有难度,但是可以识别出来的,这种特定认领域的文字,基本上可以说,是中国的象形和会意字来组成的,如果是这样,应该是能判断出来的,反复来讲你所知道的语言,找出对应的意思来,那么这种语言就破解了。”教授说。
“文字我现在推了出来了,意思我也知道了,但是读音不懂?”唐曼说。
“判断,你说的这种语言,排序是不对的,所以让你对应不上,你可以断开每一句话,单独的去对应,不要整句的,这种发音应该是象形,形如同什么,就跟那个发音应该有接近,或者是会意,会意字像什么,会的什么意,比如会意字是跑,发音就有可能是Pao的音,或者说是近音。”教授说。
果然是专业,唐曼点头。
又聊了一会儿,辛边让唐曼出去了。
一会儿,辛边出来了,唐曼知道辛边让她出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