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了良久说:“这个你得找钱院长了,我没有权力。”
这名女教授点头,真的就去找钱院长了。
钱院长竟然没见。
女教授回来,进唐曼的办公室。
“钱院长没空,让助理跟我说,找您商量,研究室的事情,都由您来做主。”女教授说。
“那开会研究一下。”唐曼说。
叫到到会议室,提到了啾妆再次实妆,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大概他们都知道了,丙村的事情,啾妆之厉,谁都害怕,这名女教授竟然会质疑?
这也没有问题,做学问,是需要质疑的。
既然原来的妆,资料的问题了,那就得研究,不行下一步是无法进行的。
开会,说啾妆的事情。
唐曼说,小妆于外,大妆于内,她只能这么解释,这么说。
这种解释是不能让人信服的,但是都是化妆师,应该里知道阴丧里面的一些事情的。
但是,还是有人提出来,重新啾妆的实妆。
那意思就是说,唐曼的啾妆实妆是有问题的。
一半的人同意再次实妆,实妆的人选就是问题了。
那个女化妆师愿意实妆。
对于这十几个研究室的人,唐曼对他们的妆是不了解的。
这个女化妆师竟然把自己的资料递给了唐曼。
唐曼看着,韩佳宜,三十四岁,十八岁进省火葬场当化妆师,二十六岁调到学院来学习,三十岁当讲师,三十二岁当教授,到国外分院讲课。
看来是一路顺畅,如果不是妆好,恐怕也不会这么顺畅。
“既然这样,那明天就重新上啾妆,你来实妆,九点开始,大家也熟悉一下啾妆。”唐曼说。
事情定下来了,散会,唐曼回办公室,坐在那儿就想着,春夏秋三妆,那种语言,而不是实妆,只是语言就把妆教完了?
莫名其妙的三种语言。
下班后,唐曼自己去学院附近的一家小馆吃饭,然后回别墅看书。
研究室的一位教授打来电话,说想和唐主任聊聊妆的事情。
唐曼犹豫一下,让这个人来了。
坐下,泡上茶。
“我叫邓刚,国外分院的一个副院长,打扰您了。”邓刚说。
“您客气了。”
“就啾妆的实妆,我觉得韩佳宜教授上这个妆,不行,我和韩佳宜在一个分院,她的妆我了解,官妆确实是不错,外妆也不能说不好,只是夹杂了太多国外的妆,不是纯的丧妆,我觉得韩佳宜恐怕另有意思。”邓刚说。
唐曼想着,说:“我对韩教授确实是不了解,但是这事已经定下来了,韩教授上妆的时候,我会提前和她说,禁忌之事,她需要的是掩妆,因为她不会那种网掩妆,其它的到是没有什么了。”
“她不会同意的,她的思想里,国外的那种自由是扎得很深。”邓刚说。
“如果她不听劝阻,那就临时换人,您可以吗?”唐曼问。
“啾妆您说的妆眼我是清楚的,我们习惯的就是掩妆而上,这次也是验证妆,不需要公开眼妆,掩妆上就行了,最后就是看妆的效果。”邓刚说。
“那您觉得我上的啾妆有问题吗?”唐曼问。
“您所说的,小妆于外,大妆于内,我们确实是没有达到那个水平,心里明白,但是还是质疑的。”邓刚实话实说,不遮不掩的,唐曼喜欢这种性格。
“那就有必要再上妆了,而且要另外一个人上,证妆。”唐曼说。
“对不起,唐主任,这个本身来讲,我们没有您的妆术高,不应该质疑的,可是……”邓刚说。
“没关系的,这很正常,证妆随时都会有的。”唐曼说。
“谢谢唐主任的理解,那就不打扰了。”邓刚走了。
唐曼放下书,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
这十几个研究人员,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能到国外分院去讲课,那思想都是十分的活跃的。
第二天,唐曼去研究室,人员都到齐了。
唐曼把韩佳宜叫进来。
“啾妆你要掩妆而上,在妆眼出现的时候,要掩妆。”唐曼说。
“你没有掩妆,我为什么要掩妆呢?”这韩佳宜竟然这样说。
“我上的啾妆你细看了吗?”唐曼问。
“我研究过了。”韩佳宜说。
“我有一个网掩,形成似网之妆,掩住妆眼,所以就不用掩妆。”唐曼说。
韩佳宜想了一下说:“我注意到了,多余。”
看来这个韩佳宜是不服唐曼了。
“这个实妆你不用上了,换人。”唐曼说。
如果再出事情,唐曼是交待不了的。
“为什么?就是因为丙村出了问题,怕成这样了吗?丙村这个人,我也认识,本身精神就不好,当年学院开除丙村,也有这个原因。”韩佳宜和丙村也是认识的。
“我是这儿的主任,我说得算。”唐曼说。
“应该公证,何况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临时换人,让其它的同事怎么看我?”韩佳宜说。
“你违反禁忌,自然是不可以上妆的。”唐曼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