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休息了一会儿,和刘景出了老院区。
唐曼回别墅休息,感觉特别的累,坐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下午两点多了,唐曼才醒来。
起来,洗脸上妆,换上衣服,坐在窗户边,落地的窗户,唐曼喜欢这种。
泡上茶,喝茶,看着河水。
钱院长来电话。
“唐教授,嗯,晚上断台,有时间吗?”钱院长竟然是十分客气的口吻。
“有时间。”唐曼说。
钱院长找唐曼干什么?
唐曼也是在琢磨着。
六点到的断台。
进房间,钱院长,富昌,两位专家在。
唐曼坐下,钱院长看唐曼的眼神有点奇怪。
“唐教授,请。”钱东升举杯。
唐曼喝了一小口。
富昌说:“唐教授,真是开了眼了。”
唐曼一听,就明白了,那个办公室,那个小院子,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监控着的。
唐曼没说话。
“唐教授,真对不起,忘记了一件事,老院区,除了卧室,洗漱间,都有监控。”富昌说。
“很正常的。”唐曼说。
唐曼也知道,就监控中看到的视频,和实妆是完全不一样的,就算是多角度的,也是不一样的。
唐曼也是希望把妆传下去,但是风险大,这个也是她的顾忌,出事,说不清楚。
喝酒,一名专家就问了:“唐教授,您的这个妆是什么妆呢?”
“丧妆官妆。”唐曼说。
专家看着唐曼,锁着眉头,半天才说:“我们知道丧妆,也知道鬼十三妆,这些大家都知道,不是从你徒弟董礼那儿知道的,我们是学院,有专家组,知道的更多,更早,不过您的丧妆,可是和我们所了解的不一样。”
“丧妆官妆。”唐曼重复。
“官妆能解释吗?”专家说。
“丧妆分成民间妆和官妆。”唐曼简单的说。
两名专家互相的看了一眼。
“清丧妆,十大妆,在清代的时候,只是在丧圈里的人知道,从宫里传出来的妆,因为繁杂,到民间就简妆了,但是妆术和形势保留下来了,可是你的妆变得太多了,我觉得不是丧妆。”一名专家说。
“清丧妆,十大妆,宫妆也叫官妆,宫里死人,上妆,分级别的,十三个等级,森严,就是最未的一个等级,上妆,动用的人达上百人,如果是一个妃子,动用的人员达上千人,就妆师,过百。”唐曼说。
专家锁着眉头,问:“你的意思是说,您上的妆是官妆?”
“我不确定,这妆传了几百年了。”唐曼说。
“好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让你们来请教,你们这是请教的态度吗?没见过吧?没看过这妆吧?还专家,滚。”钱东升当时就火了。
两名专家愣了一下,站起来了。
“钱院长,就是妆术的探讨,这很正常,您也别激动。”唐曼说。
钱院长摆手,很烦的样子,两名专家坐下了。
喝酒,富昌就和稀泥,气氛缓和了一样。
唐曼知道,自己现在让很多人都盯上了,学院里的水,有多深?几十个唐曼都能被淹死,这点唐曼是清楚的。
唐曼保持着,自己点水而过,这不是她长久所呆之地。
想成就大妆之术,这儿不是,安不静则无妆,所求之多,则无术,所以唐曼明白,来这儿是学习。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泡上茶,坐在落地的窗户前,看着河水。
这钱东升是把唐曼了解得太透了,知道喜欢河水,就弄了这么一个地方,所有的都极尽本事了,所以唐曼也是招眼的人,在院里,有这样待遇的人,只有唐曼一个人。
唐曼半夜才睡。
早晨起来,去吃早餐,刘景跟着,没进去,站在外面。
唐曼让刘景进去,他摇头,就笑了一下。
唐曼是第一次看到刘景笑。
吃过饭,去办公室,九点十分的课。
唐曼义妆讲课,讲的就是官妆的普妆。
学生坐满了。
普妆唐曼讲的就是妆术了,各种的,揉进去,展现的就和普妆是不同的,讲深了,讲多了,学生不懂,唐曼也知道,这批化妆师,存在着不少的问题,要慢慢的来。
那个男人依然是坐在角落。
这个人绝对不是学生,总是无声的坐在后面听课。
唐曼下课后,回办公室,唐曼也清楚,自己的地位要一点一点的树立,在这种地方,都是排外的,慢慢的融合进去,就像妆一样,一步不可能到位的。
唐曼中午吃过饭,回别墅休息。
刘景打电话来。
“唐教授,钱院长让我通知您,下午在研究楼开一个会。”刘景说。
“我知道了。”
两点的会,唐曼休息。
一点半出来,刘景就在外面等着。
“刘景,以后不用这样,利用这些时间多练习一下妆。”唐曼说。
刘景点头。
唐曼去研究楼,到会议室,有人来了。
有人过来,给唐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