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住,就是我原来住的房子,没有想到,半夜突然就听到了脚步声,我意识到,不是好事儿,就藏在了柜子的后面,进来了两个人,把我抓住了,逼着我上妆,我应该有二十年前有一个妆要上,但是我害怕死,就没上,一直拖着,方家也是正乱的时候,没有人管,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两个人……”方山脸上有青紫的一块,显然是被打的。
“你不认识吗?”唐曼问。
方山摇头。
“你怎么想的?”唐曼问。
“这两个人肯定和我没完,那妆逼着我上。”方山说。
“都二十年了,就是没火葬,尸体也腐烂剩下了骨头,这还有意义吗?”唐曼问。
“你不知道,方家死人不妆,对那一支的人是不吉的,或者说是有灾的。”方山说。
唐曼没有再多问,似乎方山也不愿意再回答。
“安全的地方,一时间的想不出来。”唐曼说。
“你这儿我能住吗?”方山说。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儿来。”唐曼说。
“没问题。”方山说。
“我还以为你坑我呢。”唐曼说。
“我坑你干什么?我让你来帮我,你帮我,虽然是因为想学学妆,但是我也是十分的感谢,如果能破了这上妆的死结之点,我把妆上完,这生也就清静了,或许我还能回方家大院去养老。”方山说。
方山的意思,明显了,流离失所,谁也不愿意,老了,落叶归根,这是谁都想的。
“这恐妆怎么回事?”唐曼问。
“一妆一师,一妆一死,一妆一灵,灵起生恐,不用害怕,到恐惧点了,你心量的去承受,承受不住了,就放下,过十三天再画,就没事了,往得几次,也得到了真妆。”方山说。
“那你应该知道这三妆呀?”唐曼说。
“晋家的每一个妆师,都有会留着一个妆口,所以后面的妆师,根本不敢碰,也不敢去解妆,卸妆,那就是为了保住妆毕师死的这个秘密,我一直在找着,可是我弄不了。”方山说。
唐曼低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