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早晨起来,她犹豫了一下,看那画儿,竟然和江曼的血画的技法是一样的。
唐曼盖上,去上班。
坐在办公室,发呆,丁河水就进来了。
“师妹,发什么呆呢?”丁河水叨着烟进来的。
“没事,你有事?”唐曼问。
丁河水说:“没事,过来看看,得谢谢你,天园那边很是不错。”
“那就好。”唐曼没心思聊天。
“对了,师父今天没来呢?”丁河水问。
“不知道呀!”唐曼给办公室主任打电话。
主任说,场长开去开会了。
“师兄,我有一幅画儿,想卖了,你看看,能帮我找到人不?”唐曼说。
“你用钱找我就行了。”丁河水说。
“我不是用钱,我看看我这画儿,能卖多少钱。”唐曼说。
“哟,想当画家了?”丁河水说。
“废话就是多,中午你到古街鱼馆等我。”唐曼说完,站起来,去化妆间。
将新新的化妆,唐曼坐着看。
“师父,叶师傅这两天挺奇怪的,活儿郗婷干,就是每天都会去停尸间转上一圈。”将新新说。
“我知道了,好好的干活,别那么多事,管好自己不行了。”唐曼出来。
她知道,叶军恐怕是有什么事情,但是就等着叶军的表演,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唐曼中午回家拿了画儿,去古街鱼馆。
丁河水看完血画儿,愣了很久。
“这不是你的画儿,是江曼江医生的,就这个画儿,开价应该是在二十万左右。”丁河水说。
“可是市面上并没有江曼的画儿。”唐曼说。
“这画儿的市场是一个暗市场,你不懂的,我帮你卖了。”丁河水把画收起来。
唐曼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这血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