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下意识探头往里瞅了瞅。
陈敬渊刚洗完澡,身上罩一件浴袍站在衣帽间,听到外面响动,温声让女孩进来。
真的在。
梁微宁不疑有他,推门进去,边走边说:“您要是忙,可以让司机送我。”
转过隔断站定,顿住。
目光落在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处,脸烫,背身回避。
陈敬渊没看她,面色如常取下衬衫西裤,语气平静,“司机请假,等我几分钟。”
请假?
明明下午还在。
当然,她没多问。
一室静谧,女孩背对而立,把‘非礼勿视’维持彻底。
换好衣裤,陈敬渊扣着表带扫一眼落地镜,那道背影乖巧温顺,却又处处透着执拗和强烈的自我意识。
在她眼里,也仅仅只是把他当男人。
倒不知,该不该满足。
梁微宁耳廓红红的,静听悄无声息,直至背部接触到温热。扣在腰间的手臂遒劲有力,带着浓浓占有,他俯首垂目,自后方把她搂在怀。
看不到他神情,唯有清冽雪松冷香,静静萦绕呼吸。
“下周去京城,一切从简。”
磁性低嗓自头顶落下。
后脑勺刚好抵在他脖颈,说话时,仿佛能感受到那滚动的喉结。
“你的起居用品,明叔会安排妥当,行李不用带太多。”
梁微宁点点头,“嗯。”轻声应承。
谈的是正经事,但姿势没半分正经。
侧过脸,想看他,炙热的吻已落至她眼角。
梁微宁睫毛轻轻一颤,鬼使神差,牛头不对马嘴解释了句:“刚刚不知道您在换衣服。”
而且,哪有人吃完饭就洗澡的。
丝毫没有怀疑这条信息的真实性。
从头至尾,只有那句‘坐电梯’,是发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