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敬渊温沉嗓音落过来,“两位尽兴就好,人,我来教。”
谁教?
梁微宁愣住。
徐董适时开口:“陈先生球技高超,等会儿可得手下留情,别让我夫妻俩输得太难看。”
听丈夫这么一说,徐夫人才恍然大悟,笑着附和道:“既然这样,把梁秘书交给陈先生,就最好不过了。”
意思是,小姑娘能帮忙拖后腿。
作为当事人,梁微宁内心五味陈杂。
陈先生球技好?
那她......
很快,球童送来一副全新的球杆手套。
梁微宁略显生疏地戴好装备,肢体僵硬,没谦虚,是真的一窍不通。
身侧有清冽的男性气息靠近。
极具分寸的教学距离,陈敬渊示意她握住球杆,教她手部及站立姿势。
没有手把手的步骤,但男人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仍旧迫得梁微宁耳廓发烫。
到最后,不止耳廓,就连整张脸都开始慢慢染上红晕。
陈敬渊静静垂目,看她不得章法的动作,低声问:“是老师教得不好,还是学生太笨。”
嘲笑她?
梁微宁有些不服气,细弱反驳道:“以前在学校,我也算半个运动健将。”
男人轻笑。
如此说来,就是他的问题了。
梁微宁认真琢磨着要领,正打算开口询问时,后背气息融进,她握着球杆的手落入男人掌心。
清风徐徐,她心跳如雷。
偏偏传进耳里的低嗓,温柔又沉稳。陈敬渊说:“放松,我只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