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又在首都学了散打和拳击,黑市三年守擂者,一个人能撂倒十个你这样的。”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声音越来越近,徐染暗叫不好,准备一个翻身躲开,但还是迟了一步,一把刀直接扎到了腿上。
徐染疼地“嘶”了一声,头上的袋子还没取下来,人已经翻到了一米开外,将刀直接从腿上拔下来,划破蛇皮袋,露出清晰的脸。
“幸会,徐总。”那人说。
今天徐染穿的是一件风衣,里面搭了一件白色短袖衬衣,黑色牛仔裤配靴子。
反手将风衣腰带取下来,将腿上留血的伤口绑紧,缓缓站起来。
侧廊里面7个人,侧廊外面站了3个把风的。
“易尚还真是看得起我。”徐染说。
那人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说:
“要么,您老实跟我们走;要么,我们绑您走。”
徐染笑,捏紧了手中的刀,“就凭你们?”
是一场车轮战,三个绑了徐染来的人先上,侧廊里四个人在一旁只是看戏,并不动手。
徐染解决很快,直接卸了胳膊和腿,没有留下血迹。
接着是三个人都拿了刀,比原来的三人强很多,徐染受了几处刀伤,肚子被打了一拳,胳膊被划了一刀,但三个人仍是被卸了胳膊和腿。
徐染这人打架有个习惯,不喜欢见血,也不喜欢下死手。
哪怕是在黑市守擂那几年,那都是文文明明地朝台下扔人,事后还会跟人家规规矩矩敬礼说承让了,又暴力又礼貌。
徐染将原本绑腿的腰带又割了一节,用嘴巴咬着绑在受伤的手臂上。
鲁森在旁边鼓起了掌,笑着说
“真是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在首都打黑拳的时候,就听过她的称号,一米多的小姑娘,柔柔弱弱的,直接在台上守擂。
听说力气大得惊人,没人打的动,可惜,等他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所以有人悬赏说要绑的人是徐染,他立马接了。
鲁森缓缓走到徐染跟前,外套脱掉,露出壮实的肌肉,空手抱拳,退后一步,“徐总,我也来领教一下。”
徐染小腿的血已经渗到了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