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又关,外面的人簇拥着徐正明离开。
三句话,将挑拨离间用到了极致。
严季科送徐染回家。
徐染状态不对,在副驾驶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季科心里则是想着徐染的身份。
虽然现在讲究人人平等,但在知道徐染真正的身份之后,他内心只剩下四个字。
云泥之别。
徐正明说的话冒犯,但却是事实。
他家世代经商,是首都四大家族之一的严家。爸爸是严家的四儿子,因为行四,出生的日期不太吉利,被严家老家主也就是严肃的爷爷不喜,满了18岁就出来单干,到H省C市落地生根,创办了严氏集团,妈妈是南方四大家族之首慕家的小女儿。
从小不缺金银,父母恩爱。
第一次感受到权势,是十八岁那年去本家,他长相出挑,又会说话,张扬不羁的青年气,得了严家家主,也就是严肃的大哥喜欢,那个假期,他跟在大伯身后,见识了首都的名利场。
权,是地位的分界线。
那一天,大伯和政界的人有饭局。往日都是主位的大伯,只能在最末落座,而他和大哥,在门口做好服务,站了三个小时。
大伯不介意他看到这些,告诉他,在金融圈,怎么玩都可以。到了政治场合,就一定要谦卑。
能不能赚钱,赚多少钱,甚至于,严家还能不能成为四大家族,都可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那个时候严季科并不关心,他不想继承爸爸的集团,他报了N大,想当一个伟大的科学家。
他侧头看了看徐染,七年前,他们那样熟悉,他也不曾听徐染提过半句自己的身世。慕秋曾告诉他,夏甜都不知道她爸妈是谁。
徐太启的孙女,如果大家都知道的话,她的合伙人,应该是唾手可得吧,严季科想。
但,徐染不承认,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