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亲王已然被欧阳少恭的话给打乱了心神,如今满脑子都是事关皇上的问题,不免开始忧心忡忡了起来。
在欧阳少恭问起此话之后,他竟然想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将放在怀中的香囊给塞到了欧阳少恭的手中,并且说道:“这下你算是看到了吧,这便是定亲信物。”
欧阳少恭在将那个定亲信物拿在手中后,非凡没有回一句话,反而将其拿在手中,反反复复的看了起来,好似是在看什么新鲜事儿似的。
“怎么,看着欧阳兄的神情,似乎是对着香囊很是感兴趣?”沉默多时的苏怀玉突然开口,他放下手中的杯盏,嘴角始终带着温润的笑意,不失任何风度。
然而他走到欧阳少恭的身旁,见他拿着那个香囊迟迟没有反应,忍不住问到:“可是这个香囊有什么问题?”
苏怀玉的声色温和而明朗,声调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欧阳少恭手中的香囊,就是连御亲王也觉得欧阳少恭有些奇怪。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有种莫名的心虚感席上心痛,那御亲王也是察觉到不对劲,想要从欧阳少恭手中将香囊给抢过来。
岂料他一出手,身子向前扑腾过去,那欧阳少恭反应迅速,使得御亲王算得上是扑了个空。加上肥硕的身子,整个人过于用力,差点就摔在了地上,好在是眼疾手快的站稳了步子。
在御亲王看来,这摆明了就是欧阳少恭趁机来戏弄自己,顿时心里就像是憋了一团怒意,迟迟找不到地方发泄,也就转身朝着面前的欧阳少恭怒吼道:“欧阳少恭,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面对御亲王的愤怒,欧阳少恭倒是云淡风轻的耸了耸肩,说:“御亲王何必如此焦急,恰好我这里有样东西希望御亲王好好瞧瞧。”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香囊,同御亲王的香囊花色不同,可是只要有心的人细细的观看,也就会明显的发现这两者的相同之处。
他道:“只要是有心之人,定然能够发现我手中的香囊,其实同御亲王的定情信物应该是属于同一个人。”
的确,随着欧阳少恭的话,他直接从御亲王的面前走过,随后将那两个香囊整齐地摆放在林家二老的面前。
在林老夫人经过细细地研究之下,正如同欧阳少恭所说,两个香囊不论是阵脚还是花式习惯性的走向,完全是出自一人之手。
要说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那么只有一个人,便就是林静怡。
林老夫人一脸疑惑地问:“不知欧阳世子是有何意?”
欧阳少恭谦逊一笑,丝毫不避让,直言说道:“既然林老夫人问了,那么在下也就如实回答了。”
“前些日子学院有人落水的事情,想来众人应该都有所耳闻吧。”
这说的好端端,怎么又忽然扯到了学院落水的事情?
林老夫人蹙着眉,虽有不解,但还是让欧阳少恭继续说下去。
欧阳少恭见不少人点头后,道:“既然众人都知晓其中的情况,那么关于此事的细节我就不在赘述了。至于我为何会有这个香囊,全是因林大小姐为了秋明兄的事情对我不慎感激,也就亲自做了这个香囊赠予我。”
众人完全是没有想到,林静怡居然暗中同欧阳少恭有如此亲密的来往。同时林静怡对于欧阳少恭突然所说之言,也同样感到意外。
不过这也完全不算重点,所有人的注意力莫名被欧阳少恭牵起来,牵着走。
这次欧阳少恭并没有再试问,而是林静怡的丫鬟芍药忽然走了上前,同那御亲王对质起来:“实不相瞒,我家小姐乃是情深义重之人,这本来是打算赠予欧阳世子之物,可是不知怎么就落到了丢了,使得我家小姐不得不绣上第二个。”
“我家小姐本来上次就打算问御亲王,可转念一想,恐防这其中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为此就未曾开口。”芍药毕恭毕敬地说上,无形之中将林静怡与此事撇的一干二净。
或许摆在其他人面前,这大厅内众人或多或少要怀疑一些,可是倘若是欧阳少恭的话,那么屋子内众人的闲言闲语也止住了。
可也不能完全堵住她们的嘴,比如赵姨娘看着情势不对,正要出口,却被早就盯着她的林静怡,再其说了半个字之后,把话给抢了过去。
“赵姨娘,芍药待我问问御亲王,御亲王还没急着回答,你急什么?”林静怡柔笑着说。
赵姨娘被她那个眼神一瞧,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忽然意识到,今日所有的一切没准是个早就为自己设计好的局。
御亲王被芍药给质问住,没有赵姨娘开口逼问,一时间四下转动着眼睛,想着法子。可是怎么也都想不出来,怒上心头:“本王的事情同你有什么关注,需要你一个奴婢在这里插手!”
御亲王说着,抬手就要从芍药的手里将香囊给抢过去,奈何欧阳少恭不知何时挡在了芍药的面前,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说:“御亲王,话也不能这么说,这虽说是个奴婢,可也是关乎林大小姐的清誉,难道不应当解释清楚么?”
赵姨娘坐在一旁,盯在御亲王身上的眼睛都要被她给瞪掉下来,希望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