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怡的话听得芍药和莺歌二人一头雾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莺歌转动着脑袋,挤眉弄眼地思索着半响:“表少爷乃是镇国大将军的长孙,难不成是为了这个?”
林静怡摇了摇头,赵家人从来皆是心比天高。如今皇上这么不待见苏家人,赵家哪里还会将苏家放在眼里。
“不是为了名,那就是为了财。”莺歌补了句,想了又自己摇头否认了。赵家在京城名门中,也算是能够露的上脸,哪里还缺地钱财。
芍药蹙着眉心,开口说:“自古以来,人所为了不过就是财名功禄。”
“财名功禄……”林静怡在心下暗自默念着,仍然是想不明白。
要说是为了状元之位,就算是他们除掉了强而有力地表兄,可春闱中优秀之人多得比比皆是,理由实在是有些荒唐不羁。
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好理由出来。
难不成是她多虑了?
不过这么一想,林静怡觉得自己的不光不应该局限在赵家的身上,别的也不能够落下。或许赵家人并非是当年比试落水的真凶,另有其人也说不定。
“芍药,表兄那边你还是要再看着,至于赵家仍然不要松懈。”林静怡吩咐着。
赵家不会在比试落水的时候动手脚,不代表不会再其他的事情上为难表兄,还是要方防御未然。
这厢芍药应声下去办了,那边林静怡刚拿起手中的书本,打算细细研读起来,忽然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过来?”林静怡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也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
莺歌也就过去开门,一瞧,吃惊不已。
“年姑娘怎么来了?”莺歌可是意外,在同文堂呆久了,她可是爷听说了不少事情,这年紫杉姑娘可谓是书院的大人物,平日连皇子、公主和郡主在书院学习的事情都是她在旁料理。
的林静怡听到了外屋的动静,猜测着许是年紫杉来了,连忙就走了出去。
一瞧,果真是年紫杉。
那年紫杉瞧见林静怡走了出来,柔笑着说:“马上便是同文堂的比试,我来给林姑娘将学院安排好的时间和位置送过来。”
她说着,就从旁边环儿的手中接过一张信封。林静怡过来的时候,直接就替到了她的手中。
“年姑娘也是客气了,这些东西你说一声,我自己过去拿就是了,还要劳烦你亲自过来。”林静怡有些不好意思。
年紫杉笑着说:“你同我客气什么,东西你拿好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也就不同你在此处说了。”
她说着,就同林静怡告别。望着年紫杉离去的身影,莺歌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年姑娘可当真是个好人,自小姐入了同文堂一来,一直对我们颇为照顾。”
林静怡笑而不语,只是将手中的信封给打开,将里面所写的内容看了一遍。
日期是定在了七日之后,看来自己的动作要快点了。
可惜事情的紧张并没有林静怡所想的那么好,七日一转眼就过去三天,始终是没有任何线索。
林静怡闷在屋内想得有些心烦,也就出来走走。连续几日的雨,这院子内满园的话也凋落地差不多,少了几分春景的盛荣,倒是多了些凄凉。
“你有空去同吴善说一声,接下来的日子务必让他跟在表少爷身边寸步不离,切忌!”林静怡走到一处青竹前,止住了步子,忽然说着。
她思来想去,也只能够如此暂且先预防着。
芍药觉得奇怪,从小姐大的神情来看,似乎是要出什么事情。进来小姐对于表少爷的事情一直都放在心上,可具体问了,小姐又不肯言语。
不过跟随了小姐这些日子,芍药也知晓小姐让他们去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索性也就没有怎么过问。
当走到拐角的地方,林静怡沉闷着心绪想着事情,却没注意,闷声就撞到了迎面走来的欧阳少恭。
林静怡捂着额头,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没有破损,就是有点儿疼。
欧阳少恭被林静怡这么一撞,胸口发闷,傻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李静怡捂着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乃在下唐突了,还望林姑娘莫要见怪?”欧阳少恭小心翼翼地看着林静怡,语气里透着愧疚之意。
林静怡连忙摇手:“不打紧,是我莽撞,怎么让欧阳世子道歉。”
好在是撞到了人,这要是撞到了墙上,只怕是额头必然要肿了起来。很快,等疼痛稍微褪去些,林静怡抬首看向欧阳少恭,问:“欧阳世子怎么今日一个人在墨竹轩走着?”
此处乃是墨竹轩女子所住,男子是不应该出现在此处。
欧阳少恭被她那么一问,当即有点脸红,他干咳了一声,解释道:“其实我过来只是想同林姑娘说些事情。”
“同我?”林静怡拧着眉,就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对于欧阳少恭所说的话,满脸都写着不信。
欧阳少恭点头:“自然,不知林姑娘可否方便?”他说着,目光有意地落在了芍药和莺歌二人的身上。
欧阳少恭的为人,前世林静怡时见识过,也并非是登徒浪子。突然前来要找自己,只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