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阿根廷。
阿根廷的首都和最大城市,位于拉普拉塔河南岸、南美洲东南部、河对岸为乌拉圭东岸共和国。
布宜诺斯艾利斯。
时间:深夜。
一间接待室。
通白的颜色显得有些渗人。
而中间却摆着一张桌子。
左边坐着一个身穿犯人囚服装的人,右边则是坐着三个人。
中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右边同样如此,只是是个老头。
再过去左边,则是一个身穿教会神袍的神职人员。
“布鲁梅第先生,我们想把你弄出去。”
中间看似为首的老妇人卡嘉莲,偷偷看了一眼左边的神职人员,平静开口道。
右边的老人阿·罗戈夫接起这话,看向面前神情有些茫然又痛苦的犯人布鲁梅第,认真道。
“我们相信你的话,但你得配合我们,认真回答我们问题。”
就在没多久,眼前的布鲁梅第的妻子死于一个晚上。
而布鲁梅第则是被警方以杀妻的罪名,逮捕。
但由于布鲁梅第却坚定,声称自己并没有杀死自己的妻子,而是有别的什么东西杀死了他的妻子。
听到这里,布鲁梅第似乎有了些许的清醒,眼神开始出现一点灵动。
“和我的律师谈过了没。”
阿·罗戈夫回答道:“谈过了。”
他停顿一下:“但是伱的律师似乎不再相信我们,正如他不相信你一样。”
说完,阿·罗戈夫从面前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堆照片一一摆在布鲁梅第面前。
这些照片全是血淋淋,一个女人死亡时的照片。
布鲁梅第目光有些避让,呼吸沉重,伸出手把这堆推了过去。
“不用,我已经看过了。”
“不。”阿·罗戈夫摇头,无视布鲁梅第的眼神,继续把照片摊开:“你可不知道这些,你以前从没有看过。”
“我们相信你的话,布鲁梅第先生,我们知道你没有杀你的妻子。”老妇人卡嘉莲接起这句话。
“虽然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们愿意帮助你,所以请看看这些照片吧,布鲁梅第先生。”
布鲁梅第抬起头看向面前四人,中间两人虽然身穿的一身简单的衣服,但自有一种非常特别气场,与普通人不同。
唯一让他疑惑的是,令人尊敬和爱戴,教会的神职人员为何也会在这里。
可他却因为这位神色平静,对着他点头的神职人员,鼓起勇气拿起面前血淋淋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脸上血肉模糊,额头出现刀割一样的伤口。
“这不是克拉拉……”布鲁梅第下意识开口道。
阿·罗戈夫点头回答:“这确实不是你的妻子,这发生于前几个月在科尔多瓦,和你相似的案件。”
说着,阿·罗戈夫再补了一句,以示肯定:
“不,几乎和你的案件完全相同,每个人的证词和你都一样。”
布鲁梅第抿了抿嘴,再次拿起第二张。
“如今,和你类似的案件已经出现五十七起。”
面前的老头说出让他感觉毛骨悚然的话。
布鲁梅第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抚心里的情绪和感情。
“所以,布鲁梅第先生。”阿·罗戈夫挺直身子,朝前伸去,认真道。
“我们需要知道你所记得的一切。”
闻言,布鲁梅第放下照片,双手叠在桌面上,有些微微颤抖。
“你们想要问什么。”
阿·罗戈夫和卡嘉莲对视一眼,接着看向一直没有发话的神职人员。
“你家里,包括你家附近……”拉尔夫修士平静开口,声音低沉。
“所有一切不寻常的事情。”
布鲁梅第闭了闭眼,表情有些痛苦,似乎在回忆。
“克拉拉平时都会做晚饭,然后等我回来一起吃,在那一晚,她第一次没有做晚饭,表情也很不好,苍白无力……”
布鲁梅第睁开了双眼,叠在桌面上的双手摩挲了一下,声音颤抖。
“我问她,她说,她说下水道里有人交谈,正讨论要如何杀了她。”
“我没把她的话当真,只以为是”邻居改造房屋传出的声音,她听错了,产生了幻听。”
阿·罗戈夫抓住了关键的一点:“邻居?”
布鲁梅第点了点头,陷入回忆:
“我的邻居沃尔特,他好像很沮丧,脸色差得好像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他总是在不适宜的时间改造他的房子。”
“在那一晚深夜,我们依然被他发出的杂声给吵醒。”
“我想要出去让他停止,但是克拉拉在我出去之前,阻止了我,因为她说又听到那些声音。”
布鲁梅第双眼通红,蹦出泪水,他有些懊悔。
“她说,她又听到了那些讨论声,说他们准备杀死她。”
“我没有信,满脑子都是想要出去让沃尔特停止他的扰民行为。”
卡嘉莲叹口气:“所以你出去了?”
“是的,我出去了。”布鲁梅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