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境界？肯定不止灵台境！”
“亢龙境！”
慕容钰艰难蹦出了三个字，还没动手便已经脸色惨白。
“亢龙境？”
李长乐再次重复，脑中开始仔细回想，他也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了，可还是没听过这个词汇。
“炼炁体系当中，有这个境界？”
慕容钰摇摇头，“没有，但也有。”
练炁士第五境叫做潜龙境，是谓“潜龙勿用”之意，既要夯实下五境的基础，又需要为中四境谋一个好的开端，因此诸多限制，甚至困死了不少天赋超绝的天才。
有人自知终生突破无望，又不想被困死在这束手束脚的境界当中，便开始研究一些“外道”，最终形成了这所谓的“亢龙境”。
正所谓“亢龙有悔”，这是一条实打实的断头路，往前没有任何的境界可以精进，往后甚至都很难跌境。
同样，这一境界的实力也很玄乎，或只比灵台境稍微强一点，或可以和玉府、元神掰掰手腕……
“拜你所赐，我们只能提前走完这一步了……不过没关系，等到将你融合，我还能再进一步！”
那人的目光越过慕容钰，落在了李长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