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伏诛,刚才若有冒犯,请你恕罪。留守嫉恶如仇,新兴伯治军甚严,以后若有军士行不法事,可径到留守府诉冤。”
客栈老板千恩万谢。标兵则把不法明军捆住,先打二十马鞭,再押出客栈游街。
消息很快传开,百姓们议论纷纷,对岑丹初的英勇之举赞不绝口。
此时,焦琏也率领大军向白石潭进发。名义上是在城外会操,实则是为岑丹初助威。大军浩浩荡荡,旌旗蔽日,声势震天。
大军出动,关维藩大吃一惊,疑心焦琏要吞并他。这年头,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继而,白石潭的事情传来,关维藩大怒,下令准备迎战。
出乎意料的是,岑丹初只率领了四十多个重甲骑兵,直奔营垒而来。他还特意释放了一个犯罪军士,向关维藩传递口信。
那军士战战兢兢地来到关维藩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帅……岑丹初说……他有留守军令……要当面递交给您……还说……白石潭的事是迫不得已……要向大帅当面解释……免得误会。”
关维藩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把抓住那军士的衣领,喝道:“什么?再说一遍!他到底说了什么?”
那军士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重复了一遍。关维藩听完后,脸色阴晴不定。
“焦琏那边?消息确切了吗?”
中军坐营官对道:“问过了,他们说在城外组织大操,已在我军四里外停下。”
“他娘的!”关维藩恶狠狠地骂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让兄弟们披甲执仗,老子倒要会一会这个姓岑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