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可千万别忘了。”
说完之后,何大树也不管易中海到底是个什么反应,转身便去找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埠贵去了。
易中海看着何大叔远去的背影,恨的牙根儿都痒痒。
忍不住嘀咕着:“这个该死的何大树,我们就不能离我们远远的。”
“还有那個杨厂长,也是个废物,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难怪被李副厂长给压住。”
何大树离开易中海在家以后,先去找了二大爷刘海中,然后又去前院儿找了三大爷闫埠贵。
跟两个人说了王主任晚上来开会的事儿,然后也将喜糖发给了他们。
二大爷刘海中家的儿子刘光天,在何大树走了之后,忍不住脸上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爹,你啥时候给我也找个媳妇儿啊?”
刘光天此时也有20啷当岁,看到别人家的年轻一辈都结婚了,有了媳妇儿,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只有他偷摸的用五姑娘解决,心里那都是羡慕的不行。
尤其这回,连何大树这个30多岁的光棍汉,现在都已经结婚了,更是让他羡慕不已。
虽然他的亲爹刘海中脾气不好,还喜欢揍他,但是到底是他的亲爹,儿子到了岁数总要给他弄一个媳妇儿吧。
刘海中算是一个封建大家长,还有点儿官迷,在他心里,只有大儿子刘光齐是块宝,能够传承家业,虽然大儿子结婚之后,挖空他的家底,带着儿媳妇儿跑路了。
可在他心里大儿子只是受到了媳妇儿家的蛊惑,时间长了,大儿子就知道他这个亲爹的好了,到时候肯定会回来的。
不过,大儿子跑了之后,对刘海中心里还是有一定影响的,从此以后更加的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
为此,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基本上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是吃也挨打,喝也挨打,话说多了也挨打,话说少了更挨打。
刘海中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
再加上刘海中还是后院儿的二大爷,别人家里的家事,院子里的人作为邻居说两句就可以了,多说了惹人烦。
就像聋老太太就曾经说过,刘海中家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未来刘海中老两口的养老是个问题。
而刘光齐的逃跑,在这方面占据了很大的因素,虽然他没被刘海忠打过,但是天天看着两个弟弟挨打,他心里也有阴影。
所以刘光齐有了工作,有了媳妇儿之后,跟媳妇儿商量了一下,就非常果断的跑路了。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两个,只能在刘光齐跑路之后,承受着愈加严厉的,来自刘海中的爱的铁拳。
这不,也不知道刘海中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回首对着刘光天就是一巴掌。
“还想要媳妇儿?娶媳妇不用花钱吗?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你媳妇儿?”
刘海中横着一张胖脸,擎着蒲扇大的巴掌,给刘光天在脸上来了两张五线谱,左右脸正好对称。
接着,就打算对着刘光天来上一顿爱的暴击。
刘光天早就被打出了反射动作,扭身就跑,刘海中则是跟在身后猛追,两个人就在后院儿来了一首爱的魔力转圈圈。
至于前院儿的闫家,二大爷闫埠贵笑眯眯的对着何大树说着吉祥话。
也用家里人口多,从何大树那里多要了一些硬糖,何大树也不是很在意,结婚领证的喜日子,没必要这么苛责。
随后,又挨个通知各家开会的事儿,当然也说了自己找了个对象的问题,又给各家各户抓了点儿糖,分享一下自己结婚的喜悦。
每家人也都对何大树结婚的事儿表示了恭喜。
唯独贾家,贾张氏理所当然的,想要多要一点糖块,何大树没有惯着,一家五口总共十颗糖。
给完之后,转身就走出了贾家,连句话都没有多说。
贾张氏看着何大树的背影,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
“该死的何大树!不为人子。”
“就算是结婚了,他也是个绝户,生孩子没屁眼儿的老绝户。”
“一整天的抠抠搜搜的,简直比前院儿的闫老抠还要抠。”
“结婚领证了,连喜糖都不舍得多给几个,五个人10块糖够谁吃的?”
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四五个,剥开糖纸就扔到了嘴里。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的动作皱眉不已,“妈,您都这么大年龄了,少吃点儿糖,对身体不好,给棒梗,小当,槐花多吃几块儿甜甜嘴。”
贾张氏没什么好气的横了秦淮茹一眼,从剩下的糖里拿出三块分给了棒梗,至于留在她手里的,则被她顺手揣到了兜里。
“给棒梗三颗,小当,槐花两个赔钱货看着就行了,用不着吃。”
“我都这么大年龄了,忙忙碌碌了大半辈子,也是该享受享受了,这几颗糖就当吃完苦苦的止痛药以后,甜甜嘴用的。”
棒梗拿着手里的三块糖,看了看满眼渴望的小当与槐花,给了小姐妹两人,一人一颗糖。
棒梗看着手里的这颗糖,又看了看秦淮茹,糖只剩一颗,他也想吃,可是秦淮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