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树看着易中海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随后,想到自己到底还是要在这里居住的,便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一大爷高义,不愧是八级钳工,的确如同柱子说的那样,德高望重。”
易中海也是一脸赞扬的看向了何大树。
他感觉何大树会说话,十分会做人,还是懂得人情世故,更是没有让自己下不来台。
易中海自己都觉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太蠢了,说的话前后矛盾,何大树却没有揭穿自己,这就就非常的好。
听着何大树的话,易中海觉得他还是可以安稳的在四合院里住上些日子的,而且感觉何大树应该也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
这时候,易中海才放下提着的心,招呼着何大树喝酒吃菜。
......
等到吃完了饭,喝完了酒之后,何大树带着醉意从易中海家走了。
路上,他忍不住哼了几句歌词,顺手把钱放进了随身空间。
“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
何大树穿越过来之前可是从来没有缺少过金钱的,哪知道穿越过来后兜里比脸都干净。
以前有钱的时候不觉,可是现在手里没钱,立马就让他感受到了没钱的苦恼。
俗话说的好,大丈夫不可一日无钱!
有钱不用和手里没钱,那可是两码事!
好在,这回把何大清给傻柱跟雨水邮寄的钱拿了过来。
1440块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了。
这年月普通人一個月才20多块钱的工资,这些钱就等于普通人7年的工资,哪怕傻柱这样的,那也是三年半的不吃不喝才能攒下。
很快,何大树就回到了傻柱家。
“二叔,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柱子赶紧洗洗睡吧,明天你上班,我也得去厂里入职报道。”
“好!二叔,我给你打水!”
说完,傻柱就屁颠屁颠的拿着铁盆冷水热水一起放,用手试好了温度,就给何大树端了过来。
“柱子,你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能行。”
何大树连忙想要抢过铁盆,可力气不如傻柱,再加上喝了顿大酒,就栽栽歪歪的坐到了床边。
“二叔,好了,你洗脚吧。”
说着,就把铁盆放到了何大树的脚边。
傻柱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看着何大树泡着热水洗脚解乏。
“二叔,你知道吗,其实你今天过来找我,我挺高兴的。”
何大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傻柱。
“这说明我和雨水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我们也是有亲人的。”
“从何大清跑了之后,我给雨水又当爹又当妈,照顾着她,可是我当时年纪也不大才15岁多点,雨水当时更小才6岁,啥也不知道,每天就是吵着要爸爸。”
“我记得当时我还是鸿宾楼的一个小学徒,挣不了几个子儿,后来一大妈不忍心,帮我照顾着雨水,一大爷带着我去了轧钢厂食堂,又在厂里帮着我,这才让我坚持了下来。”
“所以我特别感谢一大爷一大妈。”
“而在我特别困难的时候,我就想着别人家都有亲戚,我为啥就没有亲戚来帮衬一把。”
“结果等了好久,也没有出现一个亲戚,这让我和雨水失望了好久,而且当时有些孩子特别坏,就说我和雨水是没人要的孩子,我记得我为了这个,没少动拳头揍人。”
“当时那些小孩还编了首儿歌。
臭傻柱,笨雨水,为啥没有爸爸要?
傻柱臭,雨水笨,这才没有爸爸要!”
“说到揍人,莪还得感谢何大清在我小时候让我学了撂跤,要不然打架我非得吃亏不可。”
说到这里,傻柱不禁笑了起来,可是眼眶却微微发红。
何大树听着傻柱的诉说,感觉傻柱也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只不过没有人正确引导,再加上被有心人潜移默化的放任,才变成了电视剧中的那样。
傻柱跟雨水也是从小就缺失亲情才导致的。
正是因为易中海在傻柱跟雨水最脆弱的时候伸了一把手,这才让傻柱对易中海一直心存感激。
......
一夜无话,直至天明。
早上,一缕调皮的阳光,偷偷的从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直接扑到了何大树的脸上。
揉了揉眼睛,何大树就带着哈欠声醒了过来。
说实话,昨天晚上何大树睡得是真不怎么样。
傻柱家的床不大,一米二宽,一米八长,勉强挤下两个人。
初春的天气,夜间降温极快,简单的盖了个薄被,佝偻着身子本来就难受,傻柱这呼噜还一个接着一个。
简直都快打成交响乐了。
这一宿给何大树折磨的,他觉得今天必须要买个床,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挤的床。
穿好衣服,叫醒了傻柱,让他去做早饭。
傻柱家也没什么可吃的,早饭就是简单的窝窝头,咸菜,一碗大碴粥,再加上昨天没吃完的土豆丝,白菜简单的热一下,很快傻柱就做好了。
何大树去了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