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看得正尽兴之时,系统009又不合适宜地响了起来。
【宿主,宁子真分明对你有好感,而且这段时间你对他的教导,他都听了进去。你为什么要将他推开?】
【他可是皇长孙,以后会成为皇帝的存在,从他这里着手,以后宁安伯府不就更加安稳了吗?】
肖笑身子一僵:【你一个连人类的七情六欲都没有的统子,懂什么?】
【我是没有七情六欲,但我可看多了。宿主,你不是让我辅助吗?那我提出一些意见,怎么了?】
肖笑想了一下,最近系统009的尽职,以及以前的装死,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下:【等到宁子真登基,都不知道几十年之后了,那时的我都已经完成任务了。】
【到时,被宁子真发现原身与我的不同,那才是真正的大祸事。】
系统沉默了一阵:【还是宿主想的周到。我们可是有着售后服务的,辛苦做了任务,还被投诉了,确实是得不偿失。】
【宿主,为了原身着想,你以后还是别与那些当权者,接触久啊!】
【宁子真年岁小、忘性大,过个几年,就算还记得你,也肯定忘记你的性子。其他人可……】
肖笑:【我这不是尽量将事情,交给苏颜惜做吗?】
系统:【……】
那不是你比较懒嘛!别以为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它就会相信?
宁子真发泄了一通,心情好了一些,漠着脸照旧如以前一般午习武,下午读书。
……
腊月二十三
宁安伯府的主人们,全都一大早就起了来。
早早地安置好府内之事,而后就是漱洗、打扮,穿盛装。
老夫人做为一品诰命,进宫所穿的自然是朝廷赐下来的一品诰命服,头也要带着一品诰命制式的冠。
这一整套又重又繁琐,光穿这么一身,就要花许久的功夫。
苏颜惜虽然为世子夫人,但她还是白身,倒不需要如此隆重,不过也不能失了世子夫人的气势。
不管是首饰,还是衣服,每一处细节都要精致,却又不能超常,可说是分外的麻烦。
这么一来,江子安做为宁安伯府的嫡小姐,倒是最为轻省的。
肖笑坐马车,看着自家祖母、自家大嫂那打扮,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万分庆幸。
“祖母,大嫂,你们的脖子能坚持得住吗?”肖笑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问道。
就她目测,那戴在头的东西,估计都有十几斤重了,真可怜了这细细的脖子,要支撑着那么重的头。
“支撑不住,能怎么办?”苏颜惜没好气道。
“你们真辛苦。”肖笑满脸同情道。
老夫人:“六丫头,你可知有多少人想要体会这种辛苦?”
“不知道!”肖笑摇头道,“反正我不想要这种辛苦。啊,不对!是我现在不想要这种辛苦。”
话不能说的太绝,万一原身喜欢呢,还不就打脸了?
老夫人、苏颜惜:“……”
……
北境
西下的阳光照耀着营地,正是一日晚餐的时候,整个营地比其他时候热闹了一些。
江伯爷立在帅帐之前,目光深沉地望往远方。
“元帅,你在忧心什么?”军师掀开帅帐,开口问道。
“打了这么久,那边的人口本就不多,在战死这么多的情况下,已经是没有办法集结有力的部队。最多就是如往年一般避过军队驻扎的地方,从平民那边抢一些粮食之类的物资。”
江伯爷闻言,冷淡地回道:“那边死的牛羊不少吧?难保不会挺而走险。”
以他自己的意思,自然是直接挥军北,趁着那些牧民们日子不好过,直接将他们打痛了,一劳永逸。
可……没有面那位的命令,大军无法出动,还有他家那个儿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给他传来了信,让他悠着一点打,还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这一战都已经打了快三个月了,还要拖多久?
京城的宁安伯府又是那样一个情况,还不知道是如何了?
军师皱了皱眉:“那也不过是猜测!以你的性子,可不像是会为这种事而忧心。”
“元帅,你该不会是想家了吧?”
说完,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江伯爷,似乎是被自己的猜测给惊到了。
江伯爷的目光从远处收回,不爽地反问道:“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了。你就没一点想家?”
军师:“有什么好想的?这不都已经习惯了,还什么小年不小年的?”
“元帅,你该不会是真想家了吧?你以前……”
“你是想说我这富贵日子过久了,已经不习惯了军旅生活是不?你要是硬这么想,也没有错。”江伯爷冷声打断军师的话。
这军师虽然早年跟在他左右,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谁的人?
突然问这么一句,还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江伯爷说完,就走向了一众正欢快的军士之中,感知却是放到最大,眼角余光打量着那军师。
军师微愣了一下,就走回到了帅账之内。
江伯爷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