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真的要跟她杠上了?”李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的事儿!”周云雨语气平淡地说道。
李四没有接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自顾自地说道:“这丫头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发起狠来不管不顾的。”
“你怎么知道的?”周云雨好奇地问道。该不会是来做说客的吧?!
李四淡淡地说道:“毕竟我们曾经打过交道的。”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公子对洛姑娘的心思从来没有遮掩过。”
“不过,公子的身份你是知道的。而夫人的脾气你也是了解的。”千万不要自作聪明,玩火自焚。
周云雨转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教?!
李四嘴角微翘,笑着说道:“闲着无聊,感慨一番而已。你就当做一阵风吹过,别放在心上。”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周云雨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四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反省,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可到底错在哪里,该如何补救呢?
转念一想,这些人在山庄里不过才困了五天而已,怎么一个个的就坐不住了呢?
真是太没有耐性了!
吐槽归吐槽,可事情还是要继续做的。
他再次将于胖子,邢大哥,以及六子三人提审了一遍。严刑拷打之下,他们供出了昨晚的真相。
“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拿到哨子,吹响它,唤醒潜藏在其他人体内的蛊。而飞管事会另外派人去刺杀田公子。”
“至于为什么要向田公子下手,我也不知道啊!”看着六子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于胖子吓尿了。
哪里还敢有所隐瞒?!
就这些?!
周云雨十分不满意地看着他“你这是拿我当傻子的吧?!”就昨晚的事情,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了,哪里还需要他来解释一遍?
“庄主慧眼,自然是能看明白的。”为了免受皮肉之苦,邢大哥连忙表忠心,“若是我们昨天没有被发现,那我们就可以顺利地唤醒那些人体内的蛊了。”
“没错!”于胖子生怕自己没有了存在感,“别看那些人现在一个个十分正常。可若是他们体内的蛊醒了,那可是可以大杀四方的。”
邢大哥接着说道:“听说,有的人听内不仅是一种蛊。昨晚的哨子若是吹响了,两种蛊同时苏醒也说不定呢!”
躺在血泊里的六子:“”你们这样当着我的面儿,踩着我的血向上爬,真的好吗?
难道你们的内心就没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吗?
于胖子: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子又不傻,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啊?!
邢大哥:就是!既然已经知道结局了,那就更应该好好把握现在了。
周云雨站在庑廊下,长长地吐出一股浊气。那两个货看起来像是竹筒倒豆子,毫无隐瞒。可实际上,没有一样儿有用的。
山庄里的人是如何中蛊的,中的是什么蛊?这些蛊苏醒了之后,会造成什么后果?还有,哪些人中了两种蛊,哪些人没事儿?
这些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
总之,这些关键性的东西,他们是一点儿都没有透露。净说些乌七八糟没用的了!
“姑娘!”春草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洛明川。说完之后,幸灾乐祸地说道:“看这个周庄主还如何到姑娘面前耀武扬威?!”
洛明川挑选药材的手不停,笑着说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一根肠子通到底啊?!”
“什么意思?”春草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周庄主这一番操作有别的目的?”
洛明川抿了抿嘴角,淡淡地笑了,“你猜?!”
春草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猜不着。算了,还是继续往下看吧!”就她这个脑子,即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铭堂知道了周云雨的一番动作后,恨不得将手里的杯子捏碎,“那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
秦沐远记挂着秦沐风的伤势,一心二用,没有太关注左铭堂的话。
阿秋听完后,倒是不乐意了,鼓着嘴,义愤填膺地说道:“公子,既然如此,那我们离开这里。将烂摊子甩给周云雨,让他自己去收拾。”
“不!”左铭堂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眼睛微眯,缓缓地说道,“我倒是想要他见识一下”至于见识什么,他没有说,阿秋不懂也不敢问。
左铭堂将洛明川单独圈起来的那几个人投放到了山庄的私牢里。条件还算不错,一人一间,互不打扰。
周云雨瞪大眼睛,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左铭堂倒是笑了,“周庄主何必如此惊讶?!我这也是为了庄主好,毕竟他们都是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他们安分了,我们做起事情来,也不必畏手畏脚了。”
周云雨:“”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左铭堂缓缓地说道:“你也不必担心事情结束后,他们会生气。我们毕竟是为了他们着想不是?!”
周云雨已经放弃跟他继续讨论下去,“左公子既然搞出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