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鑫呵呵一笑,“医生要为患者保护隐私,这是最起码的职业素养。”
这话一出,宋兴松了一口气。
其他人见状,也收起了好奇心,继续闲聊。
“以前我爸看神医喜来乐的时候,里面的中医就是像杨鑫这样看病的。”
“电视剧不都是演的吗,哪有医生用手看病的,这都什么年代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中医看病可不需要用医院里的那些仪器。”
“杨鑫,给我也看看呗。”
“我好像也有点不舒服……”
“……”
杨鑫赶忙打住,“快上课了,有空了再给你们看。”
瞧见杨鑫那一副专家坐诊的模样,一旁坐着看热闹的同学便打趣道,“杨鑫,干脆高考之后你就去读医科大学算了。”
医科大学吗?
重走一遍医学之路?
杨鑫虽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但习惯了治病救人后,医学似乎已经刻进了骨子里,重活一世也再难剥离。
要不,还是学医吧,不过工作就不要去大医院了,先上个大学,弄个资质,再回家开个医馆,岂不美哉?
反正自己也不想要什么大富大贵,能够给人看病,保证家人的健康,再赚点足够温饱的钱,足矣。
这次,就不要那么累了。
不过想要开个医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除了得有行医资格证之外,还得在专业的医疗机构工作五年,也就是说,当老板前,他还得打五年工。
满足了执业的条件后,还需要有充足的资金,最少也得要五十万,如果再请个人帮忙,那成本还得增加。
杨鑫想要开一个中医馆自己当老板,那么就得在工作满五年后,攒够至少五十万。
这个难度可不小。
医学这玩意,是越老越吃香,大学本科毕业,在三甲医院是根本进都进不去的,研究生才是门槛。
这段时间,你得考执业医师证,得规培三年,做完这些,还得看医院给不给你上岗的机会。
所以,很多医学生在三十岁之前,多半都只能拿到微薄的工资,但最苦最累的活,往往都是他们在干。
前世很多规培生熬不住,大抵是这个问题,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当然,也有卡证的恶心事发生。
杨鑫能够在三十出头的年纪当上一个三甲医院的科室副主任,能力自是毫无问题。
但也有运气成分。
大学期间,他曾去广东帮爸妈养猪,那是在山上,山顶有个道观。
杨鑫闲着无聊跑上去看过,然后就碰到了一个老道士,跟他学习了一点道医的学问。
从那之后,他再看中医的东西,就忽然变得简单很多,以至于后来的学习和工作,都非常顺利,到了成都中医大学附属医院,他遇到了恩师季红阳,成都中医大学附属医院的一位主任医师,也是一位国医大师。
是他,让杨鑫的医术突飞猛进,也是他,让杨鑫如此年轻就做到了副主任的位置。
呵,幸好现在是2011前后,要是2024年的话,高考政策改动,他这个学文科的考生,别说中医了,任何医学都没有资格报。
……
随着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多,时间也终于来到了两点二十。
祝子皋也踩着点匆忙跑进了教室,进来后,就趴在桌子上,小声跟杨鑫讲述游戏里的趣事,直到一个身影走进课堂。
历史老师马文材一手挎着课本,一手端着保温杯,缓缓走上讲台。
马文材是个小老头,返聘的老教师,其讲课风格非常幽默,经常会给学生讲一些课外的小故事。
有时候看到学生们兴致不高,还会给全班放电影提提神。
要是他自己讲的起劲了,还会在讲台上手舞足蹈。
“咳咳,上课了,今天我们要讲的是《古代西亚、非洲文化》这一课,这节课的知识点不多,你们随便看看就行,我只挑几个点讲讲。”
“这第一行字,教科书就编错了,‘楔形文字是两河流域南部苏美尔人的发明,后被阿卡德人、波斯人等接受,在古代西亚地区广泛使用。’。”
“首先,楔形文字本身就是虚构造假的文字,你们仔细看右边的插图,记载楔形文字的叫泥板,这种东西别说几千年,就是几十年不经过养护,也难以保存完整,更别说在上面刻字了,西方却在发现它的一瞬间,就认定了泥板和上面的文字距今有好几千年。”
“其次,西方认定的苏美尔文明在公元前4100年到公元前2000年,但这个文明既没有值得考究的大量文物出土,也没有经得起推敲的史书记载,甚至连基因链条都对不上。西方史学界甚至还记载了苏美尔最后的君王在十八世纪被巴比伦军队杀死,这个文明就此消亡。”
“按照道理来说,一个文明存在了数千年,直到十八世纪才灭亡,那他们生活过的痕迹,或多或少都会有,比如我们,全国各地相继出土的各朝代文物,单单是一个朝代的货币,就有好几十万枚,为什么这样一个曾经辉煌过的文明,却连货币都挖不出来?”
“一个存疑的文明,编造的文字,出现在这里是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