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俘虏,可这崋军俘虏的生活,简直比在大楚当边军时还好些。”
“可不是,额在陕西边军中可动不动就一天两顿稀的,军中还有不少杂务干,累了一天还要饿肚子哩。”
“在崋军这当俘虏虽然说没面子,可每天都有三顿稀的。最重要的是,只要你肯干,干得好,就有好处,得劲儿!”
这人说着,喜孜孜的咬了一大口今日领的饼子,又喝了一口骨汤,满脸美美的表情。
这时一人道:“昨天那个崋军军政员不说今日会来宣布一件大事吗?你们说会是什么事?”
“这咱哪知道?总不会是免了咱们俘虏的身份吧?”
“那敢情好,额听说阳阜那些降兵也在颍川,却不像额们这般调去干活,而是整日里训练。虽说训练也苦,可人家吃得也更好呢,额天天都能闻到那边飘来肉香味儿!”
“你是说那些降兵天天有肉吃?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那些看守额们的崋军不就天天有肉吃?降兵也是崋军,天天吃肉不是很正常?”
听到这话,顿时不少俘虏眼中冒出了光。
天天吃肉啊,这可是他们之前做梦才有的事。
于是便有人道:“要是崋军肯来我们这些人中招降,老子第一个降了。奶奶的,这做崋军可比做楚军强多了!”
“没错,这大楚在那道君皇帝登基后,是一年不如一年,眼瞧着这大楚的江山怕是保不住了。咱们要是这时候加入了崋军,还不算晚,将来说不定也能立功,当个大崋的开国功臣呢!”
“···”
聊到投降崋军、立功当开国功臣的事,俘虏们聊得更加热烈了。
张定边也心思萌动。
是啊,他在大楚这边的路估计是走到头了。
这崋军虽然传言是海寇出身,可看样子却比楚军靠谱得多,没准真能夺了大楚的天下。
要不他张定边也降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