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各省贼匪都基本被清剿干净,又积极修整官道、河道,乃至修建铁路。
大崋商旅如今的经商环境其实比大明万历时期都好很多。
这一点,今年的五百多万两关税便是很好的说明——倘若经商环境不好,即便大崋设立再多关卡,也是收不到这么多关税的。
汇报完关税情况,钱运生开始汇报杂税。
杂税主要指前明的各种杂色收入,名目之繁()
多,便连很多有关部司的官员都难以说清,并且很多杂税都是地方性的。
大崋并没有一刀切,取消所有杂税。崋初县、龙首县是没有杂税的,跟神州这边近乎两种制度。
但确实取消了不少不合理的杂税,又将部分杂税归入商税中。
因此杂税收入不多。
“···根据各省财务汇报,我大崋今年杂税收入总计为78万2683元。”
再不多,也比前明的杂色收入多。
因为前明很多税都收不到士绅、富豪身上。
大崋虽然还没取消士绅、权贵的一些免税特权,却也是严格按前明制度对待,没有让这些人的特权扩大、膨胀。
这些特权阶层虽人数远少于普通百姓,可资产却多,从事的各种活动也多,缴纳的税钱自然也更多。
再加上大崋吏治较为清明,杂税收入自然也远超前明时期。
不过。
此时殿内一些文臣思绪并不在今年的杂税收入上。
他们在想,大崋今年的总税收已经出来了。
可似乎离支撑今年的军费开支仍差一大截啊,更别说支撑朝廷其他方面的开销。
如此,就只能看官营资产和抄剿罚没部分各有多少了。
“综上,我大崋就今年农税、商税、关税、杂税总收入为:5871万3934元!”
钱运生说完,换了一份关于同样不薄的文册,继续汇报。
“我大崋自崋部时期,便有诸多官营资产。至今年,各类大小官营资产共计有3688处!”
三千多个官营资产,听着很惊人,但殿内官员却都神色平淡。
前明时期,工部营缮清吏司在北京便有一千多个工坊,实际性质便与大崋官营资产有点类似。
当然也有所区别。
前明那些工坊出产只供朝廷所需,完成朝廷任务就歇工。
最典型的就是各地官方铁场,为朝廷任务而存在。有的甚至废弃几十年才能重开,没几年又废弃。
大崋的官营资产重在一个“营”字。
比如说,大崋在各地的铁厂、钢厂,平时都是在朝廷规划内,尽量提高生产力,增加产量。
生产出的钢铁首要满足朝廷所需——并非直接给朝廷,而是以也略高于成本的价格卖给朝廷有司。
在满足朝廷所需钢铁之余,也可将铁料以市价卖给民间,赚取更高的利润。
当然,很多时候,官营厂的钢铁首要卖给大崋的军工厂,其次卖给大崋官营的铁器厂等,最后才是考虑卖给民间工坊。
钢铁如此。
其他大崋官营资产的运营模式大抵也是如此。
铁厂、钢厂是资产,矿场、林场、桑田、官田、酒楼、商铺、工坊等,同样是资产。
大崋如今拥有十八行省,在统一四方的过程中,不知得到了多少资产资金、产业合称。
别的不说,单是当年抄剿的前明藩王、勋贵资产加起来便多达几千处。
按此来算,此时大崋拥有三千多处官营资产都算少的了。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国贸司将很多不适合官营的资产卖掉了。
同时,还有些小的同类型资产,或是能上下游形成产业链的资产,都被整合归为一个资产,好方便管理。
在刘升的指导下,大崋这些官营资产大都能获取不低的利润。
至于今年这些官营资产究竟获利多少,此前只有国贸司及财务司、会计司知晓。
有人注意到国贸司郎中易应昌红光满面,不禁猜测,国贸司今年所()
获肯定不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