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蚂蚁,如何能解朝廷的心腹大患呢?
再后来,刘应遇也就淡然了,直到民众军打下西安穿越而去。
“或许,这刘泽真能夺取天下?”刘应遇坐在床上,重新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
这时候睡在他对面的黄千总呼吸突然重了两分,等到天明起床哨声响起,趁着自由活动的时候,黄千总三转两转就晃到了教化所的所长办公室。
将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交代清楚,特别是着重描述了刘应遇的各种反应和夜间的自言自语,黄千总面带讨好之色说道:“所长大人,就是这样。”
在办公桌后面的所谓所长,也仅仅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胡子都是软的,只有些短短的软毛,黄千总却对此恭敬的很,所长说道:“你的汇报很重要,谢谢你的合作,伱回去吧。”
“唉,应该做的,应该做的,咱也是爱民众的,咱也是要进步的,不打扰您工作了,告辞告辞。”看着所长请回的手势,黄千总点头哈腰的边说着边往后退,到了门口才掀开布帘退了出去,最终也没敢直接转屁股对着所长。
综合了这段时间的感触,这个叫李云的所长在笔记本上写到:经过穿越的刺激,对比之前和这段时间的教育,所内的朝廷官员都有较大转变。
时光如流水。
几日后,在腊八节这天,刘泽和陆婉儿正式举行了婚礼,两个人都是无父无母无亲戚的独自一人,这场婚礼虽然想弄的简单些,可众位下属坚决不同意,最后也只能妥协的举办了个聚餐会,特别邀请了之前相亲会上的诸位男女,剩下的都是一路走来的战友们。
这里结婚的新房还是在作为司令部的棱堡内,这里既是仓库又是军营,充分满足了刘泽的安全感,只不过有些严肃,没有那种生活的温馨感,仅在新房内外贴了些喜字,这里布置的军官们既是刘泽的下属也是他的学生,不知从哪里摘了许多冬日里也开的小花摆满了屋子,红色的蓝色的增添这喜气。
身为婚礼主角的刘泽和陆婉儿按照流程先拜天地,再拜父母,最后夫妻对拜,可他们都没有长辈,在这里也没哪个人有被他们拜的资格,也就简化成拜天地,拜民众会纲领,再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的陆婉儿也未多等,刘泽简单的在外面共同敬几杯酒后,就甩开众人迫不及待的也进了来。
与外面的吵闹相比,陆婉儿反而更喜欢屋内的安静,偷偷掀起盖头,看着周围简朴的陈设,没有任何奇珍异宝,仅仅是普通的木制桌椅板凳和书架,特别是那书架,整整一面墙满满当当的,这些家具仅上着清漆,保持着原本的木色,她突然也喜欢起来这种环境,简简单单的。
吱的一声,木门开启,陆婉儿连忙正襟危坐,想起之前的牵手,那种温润,她的脸猛地红了起来,在屋内的红蜡烛的灯火下,脚步声逐渐靠近,她突然感觉一阵恍惚,如同做梦一般,自己要嫁给这个男人了。
刘泽将秤杆儿拿起,慢慢的挑起盖头,露出了其下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陆婉儿红润的脸庞,刘泽端起一旁的酒水递给陆婉儿道:“婉儿,真实委屈你了,现在百废待兴,咱们这里确实简陋了些,对不起。”
“我刘泽从未想到我会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真是福气,我这辈子知足了。”
陆婉儿接过酒杯,眼中满是爱情的憧憬,配合着刘泽的动作一起饮下交杯酒,“官人,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你,妾就知足了。”
“别再说妾妾的,就说我,咱们以后要做的是翻天覆地的大事,你我夫妻同体,不分彼此。”刘泽抓住陆婉儿那双藏在宽大袖子下的双手,满脸真诚的说道。
“还有,我准备以后推行一夫一妻制度。”刘泽道。
“啊?”陆婉儿满脸不解,“咱们不都是一直是一夫一妻吗?”
“不,现在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我不想要这样,我要的是一夫一妻无妾制度,从我做起,改变这个世界。”
“那,你岂不是只有我一个了?”陆婉儿下意识道,在她心中,刘泽以后必然要做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即使现在不做皇帝,以后也可能会改变,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官人,休要哄骗于我。”
刘泽连忙摇头:“我怎么会骗你呢?也别叫我官人了,叫我刘泽或者老公都行,我叫你老婆可好?”
陆婉儿顺从的点点头,她虽然平日里颇有主见,现在对刘泽却很是温顺,特别是听到刘泽所说的一夫一妻无妾制度,心道,即使你是今日哄我开心,我也认了。
刘泽站起身来,在书桌旁展开一张宣纸,提笔龙飞凤舞书写到: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婉儿,这首词我送给你。”
“哇,这是,这是《我侬词》。”陆婉儿惊喜道,她当然也知道这首元曲,知道故事中的管道昇与丈夫的深情。
陆婉儿接过笔在这首元曲一片空白处提笔写到: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