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疤痕,这个动作彻底吓坏了那姑娘,那恐怖的长条形状如同蜈蚣一般从他的肚脐眼攀爬到胸口。
这时候反应过来的张狗儿才意识到动作的唐突,“这是打三原县留下的,俺的那个排死伤大半,还好有衣甲护着,不然俺也了账。”
小姑娘有些心疼,这才第一次抬头看看张狗儿的脸庞,那还略显稚嫩的脸又充满了刚毅,“疼吗?”
“不疼,比俺死去的那些战友们,俺幸运的多,俺们,不,我们早晚能打回去,打破那个旧社会,解放所有人。”张狗儿一会说俺,又一会改说我,想以标准的话语显得自己没那么土。
“我父母都在甘泉县安家坪村被官军杀死了,就留我一个被藏在地窖里才活了下来,后来就被救回洛川大营上了学。”那姑娘还是弱弱的说着话,似乎是害羞,只不过弱弱的话语中充满了刚毅,“我叫李芷兰。”
这个相亲会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在篝火的余烬中结束,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在羞涩与半推半就中,相互结识,之后成了的自己谈着,没成的继续下一场相亲会。
无论先结婚后恋爱还是先恋爱后结婚都成为了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