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说出来,这让陆婉儿很是头疼。
出了两道门不远处就是归化营的接受区,这里早已是人声鼎沸,这次有近两百红毛蛮被集中在此,准备接受初步净化和消毒处理,以防有传染病等问题,他们就是袭击商队的部落残余投降者。
“将那队男人带进去!”墙头的四连长王潳指着蹲坐在地上,手腕皆被绑在大腿粗的树干上,并把树干扛在肩膀上的红毛蛮道。
听到命令,陶大圆对着身边的几个少年红毛蛮重复了一遍,这几人听到命令,撒丫子从木台阶上奔了下去,招呼着持手臂粗木棍当做武器的五十个少年红毛蛮按照吩咐去做。
这次本不需要陶大圆过来,但这批新解放的红毛蛮是敢于主动袭击商队的主,他怕沟通不顺利,所以特意起了个大早。
为了降低红毛蛮们的恐惧,民众军的士兵全部站在外围,只拿着武器巡视时,内侧使用的是那些少年红毛蛮和少量当做劳力的壮年红毛蛮,他们都可以称得上是拥护民众会平等纲领的积极分子,只要不犯错,再过几年他们将获得同样的汉人权利,成为真正的汉人,彻底加入民众会的大家庭。
“去去,一队一队进去。”
随着手持木棍的红毛蛮的指挥,每五个人一组的俘虏扛着树干慢慢地往木墙那边走,等人全部进入木墙后,随着一声“跪下”的命令,这近二十组男性的俘虏全部跪倒在地,这时站在墙边早已准备好的理发师们纷纷上前,用剪刀将他们头发剪成寸头。
这是为了去除虱子之类的寄生虫,若有反抗异动骚乱者,那早就持木棒等待的红发蛮上去就是一顿乱砸,直到停止反抗为止,这些所谓的理发师全部是少年红发蛮兼职的,也无所谓好看与否,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剪短头发,最长不能超过三指,所以等剃头结束后,所有俘虏的头发全部是狗啃的一般,长短不一。
此时俘虏们还举着大腿粗的树干,被剪下的碎发飘到他们的脸上和身上,让他们整个人凌乱不已,有的飘到他们眼睛里,他们就不得不难受地眯起眼睛,有的飘到他们的鼻腔里,惹得他们喷嚏不止,十分可笑,少年红毛蛮们见状只用粗布简单扫了扫他们脸上和身上的碎发后就离去了,整个过程加起来还不到三分钟,所以他们的身上还是有许多的碎发。
不过还好,剪发过程中并无人反抗,有几个不服的也只是嘴上念叨几句红毛蛮话发泄发泄,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因为敢于反抗的都死了,他们是战犯。
“把他们全部扒光!”很快,墙头上又有命令传来,其实这些俘虏本就衣不蔽体,大多数都是用兽皮之类的胡乱裹着,基本全部是坦胸露乳,毫无美感可言。
几个呼吸之间,俘虏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全部变成了裸体男,这时人群之中有些骚动,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侵犯了,有几个中年红毛蛮俘虏正在大声地叫骂着,但被手腕粗的棍子打了几下后就老实了,纷纷红着眼睛抽泣着。
在少年挥舞手中剪刀眼神扫视下半身的时候,俘虏们见状就更怕了,是个男人都懂拿着剪刀不怀好意的看着那里的含义,阉割这个词他们虽然不知道意思,但感受就是那种感觉。
听到命令,少年们相互嘻嘻哈哈的一阵乱笑,笑完后就立马动起手来,平均每一个少年对付五个俘虏,在一阵惊恐的叫声后,这一百多名俘虏这下全部都是清洁溜溜的,只是在剪完后,俘虏们倒是都松了口气,即使是站在台子上的陶大圆也能清楚地听到台下的庆幸的出气声。
裸体他们很是习惯的。
这个程序执行后,也代表着俘虏们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他们没有反抗,就说明他们愿意放下尊严,愿意成为民众军真正的一员。
“站起来,站起来,站到那陶管下。”
那些俘虏也不知道什么是陶管,就被少年们赶到一个木架区域,木架上面都是分布着陶制管道的,下面每一米间隔就是十来个小孔组成的陶制凸起,等俘虏全部站立后,随着一声“放水”的喊声,那些间隔的凸起全部开始喷洒略温的水,这是远处水塔供水的缘故。
因为突如其来的流水而惊到的俘虏很快在红发少年的嘻哈笑声安静下来,他们在路上就被宣传了民众会解放人民的宣言,有的吃有的喝,只是反抗的首领和勇士、祭祀被处死了,而且是恐怖的雷刑。
现在虽然双手仍然被绑在木柱上动弹不得,可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害怕了,特别是在这个营地看到如此多长得一样的同族人,而且同族人们的待遇好像也还不错,便更是温顺无比了。
水流冲洗一会后,少年们每人拿个小木罐,用手抓起黏糊糊的膏状物质,给这些俘虏从上到下涂抹了个遍,在麻布和水流冲洗下,膏状物质很快就起了泡沫,这正是民众会生产专门用于清洁卫生的土法肥皂。
这些是用动物油脂制成的,先将油脂过滤干净后放在大锅中,并放入草木灰的浸泡液和酒精,缓慢加热并不断搅拌,此时,当将其混合液取少许滴到清水上没有油膜后,再加入饱和食盐水,在充分搅拌后,会出现淡黄色的沉淀,这就是肥皂。
等待每组五人的俘虏彻底洗涮完毕后,就开始了外观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