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众人知晓她对未来和人们的运势有着超乎寻常的敏感,曾问过她对此行有何预感,她的回答是:“我看不到我自己,但是你们似乎还没到写遗言的时候。”
“放心吧,伙计们,”
蛙人叼起一根烟,吐出了圆溜溜的烟圈,缓缓飘在顾醒的头顶上,“不管遇到任何事,哥誓死保护你们,”
他冲着顾醒头顶努了努嘴,“这个天使环可以为哥做证。”
“你以为你是正义吗?”冬落冷笑道。
“得了吧,”秋刀鱼头也不抬地补刀,“谁都知道你在模仿轮胎,一点都不像。”
“哥——”
蛙人正要奋起反驳,却忽然闭上了嘴。
“怎么不说了?”秋刀鱼道。
“看……”蛙人张大了嘴,目光瞧向站台入口,“看那里……我说什么来着……”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去,只见那边浩浩荡荡走来了一堆怪诞——
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的娜娅双手插着兜走在最前面,随后是拄着拐杖的奶奶,扛着摄影机、滑轨、摇臂的熊田信彦,带着墨镜、夹着公文包的藤野,背着小孩儿的出租车司机,穿着红裙的早惠,脚踏滑板的安井晴香,怪诞们浩浩荡荡,气势惊人……
“你们就说,”
蛙人把刚才因为张大嘴而掉在地上的烟头拾了起来,直起了腰,“哥的面子怎么样?”
秋刀鱼:“我怎么觉得他们更像是来拍电影的?”
约莫三分钟之后,列车停靠在了站台边,前往东都的旅程即将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