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俯下身子,贴近李瑜瑛耳边,低声喃喃细语。
“不可以…这怎么能行…”李瑜瑛忙道:“本…本宫不同意。”
但这件事,也不需要宁菀同意。
竹青拍拍屁股,似乎就要出门,李瑜瑛急了:“王爷,求求你了,不要,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但千万不要让荧儿……她还小。”
“嗯?已经及笄,可经人事了,你们母女二人共侍一夫,也不失一段佳话,想必逝去的燕王也会欣慰的…”竹青不羁一笑,看神情不像是在说笑。
这一刻,李瑜瑛瞪大了双眼,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共侍一夫……不失佳话……燕王会欣慰的……”
这是何等荒谬绝伦、有违人纲的话!
“求…求求你了,荧儿是我女儿,若是和她一起…侍奉王爷,丞妾做不到啊。”
“说的也在理,这样做委实有些难为你,但本王刚才说了要惩罚你,本王金口玉言,可说不得假话。”竹青面作为难道。
看着竹青故作姿态,李瑜瑛知道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想随便糊弄,可想到一朝不慎便会出现双亲共侍的荒诞她了羞臊的不行。
只得一咬银牙,艰难开口道:
“本…本宫近来学会了些符篆铭文,还请王爷……指教。”
“哦?”听此竹青也是略微惊讶,平素只宅在王府的燕王妃,竟还会画符本事,当即就要她展示。
可燕王妃却有些吞吐道:“妾身虽略懂些符篆,可却需要诗晴妹妹的帮助。”
一旁偷听的彭诗晴瞪大了美眸,没想到吃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
“瑜瑛画符便是,怎还需要诗晴做些什么?”
“莫说,等妾身去取来毫笔再说。”
李瑜瑛羞耻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急匆匆的下床去寻工具,空留竹青与彭诗晴面面相觑。
这燕王妃,去得快,来得也快。
李瑜瑛手里提着一个小木箱走了进来,三两下上了软榻,然后脸色羞红的说道:“诗晴妹妹,待会你帮我一下。”
说着她便打开小木箱,只见里面装着刮刀、画笔、颜料、画幅等。
彭诗晴看的美目呆愣,什么符篆需要用到这些啊。
李瑜瑛略显紧张的躺在床榻上,双手贴紧放在腰侧,深呼了一口气,道:“劳烦诗晴妹妹,帮姐姐……刮一下…”
是的,她要将符画在自己身上。
以身为纸,作践符篆。
因为不是神兽白虎,还需要彭诗晴帮忙清理一下。
这种画符本事是她在画本上所学,据说极受……喜爱。
之前燕王比较古板,她倒是从来没有用过,这次竹青发难,为了讨好他,这才准备一展手笔。
“嘶~”
竹青何等人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当即明白燕王妃深意,火急火燎的催促彭诗晴动手。
“姐姐,那诗晴便得罪了。”彭诗晴得到竹青示意,尽管感到羞耻,但还是抬手解开了亵~衣丝带,露出那光洁肌肤,继而拿起了刮刀,凑向了李瑜瑛的肚子下面。
李瑜瑛感受到“黑发”寸断,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
她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拉过一旁故意不看,实则是为了留有期待的竹青,猛的展示出新画好的符文,低声道:“这便是…本宫专为小青子学的符篆。”
亵衣已经被解下,里面就是真空的。
而竹青也在此刻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凝。
请君入瓮!?
竹青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李瑜瑛。
小腹的肌肤上,画了四個大大的古字,曰:请君入瓮。
而最关键的不是这四個古字,而是……
一個箭头?
李瑜瑛紧闭着双眼,虽然不看,但也能感受到那目光是多么的灼热,小脸蛋红得发烫,耳朵也似火烧一般,捏着被褥的手都在颤抖,颤声道:“本…本宫的赐福可还…满意。”
许久。
“啵!”
双唇分离,李瑜瑛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竹青就收回了……抬手擦了擦嘴。
这次带来的感受与上面不同,“亲”到后面,她那小巧玲珑的脚丫都开始在床单上轻轻蹭了几下。
“王爷…不要亲那里……”李瑜瑛发出声音,带着一丝丝祈求。
可竹青闻言却不予理会,反而摆做最佳姿态,如同……嘴上开始说起了正事,分散李瑜瑛注意力:“现在本王有了神物,等彻底炼化后便能彻底恢复肉身,倒时候就能更好的伺候王妃娘娘了。
否则一直在用假的,燕王泉下有知,恐会怪罪本王招待不周呢。”
李瑜瑛:“唔……唔……”
看的一旁彭诗晴心底有些发酸,她自刚才帮忙剃发后便再没得到宠幸,如今见他们胡闹,自己也有些难耐。
正在攻打燕国的竹青余光瞥到撅起小嘴的彭诗晴,觉得不能厚此彼薄,一把将其来了过来。
……
有人欢愉有人愁。
另一边,刘娣荧的房间中。
刘娣荧坐在床边,一直枯坐到了寅时还见屋外一直没有动静,心中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