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
话剧社的同学们,正在表演一部《要我怎么忘了她》的动物话剧。
一位同学扮演着全身雪白的猫咪,正在和另一位同学扮演的红色天鹅对话。
猫咪:你不可以进入这个森林,里面有老虎狮子很凶险的。
天鹅:我不怕凶险,我要去找我的女朋友小鸟,你不要拦着我。
猫咪:你不可以去。
天鹅:我一定要去,谁也拦不住我。
猫咪:你会死的。
天鹅:从失去鸟儿的那一刻,我已经死了。
猫咪和天鹅极限的拉扯着……
他不知道剧本是谁写的,却好像是在影射自己。
铃木洋心情逐渐坠入深渊,他想起了梦里的那只红色天鹅,想起了斋藤飞鸟。
他真的很努力,却无法找到斋藤飞鸟。
思念让他痛心,心里有一只小狗哀哀的在雨中哭。
心儿又苦又酸,而眼前的话剧像一颗柠檬,削皮榨汁,往他伤口里撒盐。
池田瑛纱察觉到了铃木洋的异样,眼睁睁的看着铃木洋眼眶里落下了一滴泪。
明明只是一部普通的恋爱话剧,铃木洋竟会如此悲伤。
好友菅原咲月告诉过她,铃木洋有时会突然抑郁,他心里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女朋友斋藤飞鸟,并且警告过池田瑛纱,一定不可以因为好奇,崇拜,喜欢上铃木洋,那样是注定没有结果的。
可是,可是……
就那样,轻轻的,自然而然的。
池田瑛纱握住了铃木洋的手,眼眸清澈如水,只是温柔怜悯的看着他。
池田瑛纱手儿滑嫩白皙,带着淡淡温热。
铃木洋侧过脑袋看向池田瑛纱,心儿仿佛一下被雷劈中了,只听得心跳,咚一声咚一声地敲击着心腔。
铃木洋握过很多女孩子的手,握过五百城茉央的手,握过菅原咲月的手……
唯独这次特别温暖。
池田瑛纱鸦羽般的眼睫在视线铺张开来,眼睛明亮温柔,她轻轻咬着嘴唇,透着无辜和害羞,就像一只误入玫瑰森林的小鹿。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手儿紧紧地贴着,直到更加绵软。
……
芭蕾的美,如花般绽放。
舞蹈部的同学们,在台上表演着芭蕾舞蹈《天鹅湖》。
冈本姬奈站在C位领舞。
她有十几年练习芭蕾舞的功底,台上优雅轻盈,足尖轻点。
突出而显眼。
一群白色芭蕾装的身姿伴着音乐,婆娑柔远,千万优雅。
冈本姬奈宛若一只白色的天鹅,在湖中翩翩起舞。
似流动的线,温柔的风。
多情的精灵。
铃木洋眼睛微微睁大,第一次发现冈本姬奈在舞台上,居然如此有吸引力。
“姬宝,也挺优秀可爱的。”
曼妙的舞姿继续……
突然,台上传来“咚”的一声。
也许是,冈本姬奈太过专注用力,在台上倏地摔了一下,虽然她很快站起,继续表演着。
铃木洋察觉到了冈本姬奈的不对,他眉头紧皱,动作利落的程度明显不如刚才。
“姬宝,是受伤了吗?”
……
外面响着雷鸣般的响声。
冈本姬奈一瘸一拐走向后台,铃木洋、池田瑛纱已经在等着她了。
池田瑛纱急声道:“姬宝,你是不是受伤了?”
“脚崴了一下。”冈本姬奈郁闷皱着眉头,对刚才的失误很失落。
“那你还走路?”铃木洋眼里尽是关心,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冈本姬奈,就往休息室走。
众人一片惊叹声。
……
休息室里。
冈本姬奈小脸微红的坐在凳子上:“铃木,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我看看。”铃木洋关心则乱,随口说道。
冈本姬奈羞得满脸通红:“我是芭蕾连体裤袜,你是流氓吗?”
铃木洋耳尖发热,也觉得离谱,很有绅士风度赶紧转过身:“特蕾莎,你帮我看看。”
“嗯。”
十几秒后,传来池田瑛纱的声音。
“肿得很厉害,你可以转身了。”
冈本姬奈精致玲珑的玉足展露在铃木洋眼前,脚趾微微弯曲,左脚脚裸处肿了个小山包,一片青紫。
“这根本不能走路的,好吗?”铃木洋眉头紧蹙,“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去检查一下。”
“不用,这是我的老伤,用药膏抹抹注意休息就好了。”冈本姬奈知道自己的伤势,问题也没有那么严重。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
“那好吧,我送你回家。”
……
月光清亮,弯月如眉。
空气弥漫着花木的清香。
冈本姬奈披肩乌发被风吹动,白色连体芭蕾裤袜包裹的玉足,不断轻轻晃动,足弓轻点。
铃木洋背着冈本姬奈,走在行人寥寥的街道。
月光温柔拂在两人身上,影子映在地面将两人贴近。
“铃木,谢谢你。”冈本姬奈小脸粉着可爱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