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的眼神中满是迷茫。
“今儿这事,你算是在皇上那边留了名了,往后怎么样还用我说吗?”
“可是皇上不是刚让禁军打了我二十鞭吗?”冯保听完吕芳的解释,仍是不解。
“你小子,怎会如此愚笨…”吕芳摇了摇头,随即耐心地解释起来。
“当时徐阁老都那么说了,不找个人出来顶罪这件事就翻不了篇,况且皇上也需要对徐阁老有一个交代,若是皇上不叫人打你这二十鞭子,而是把你交给那帮清流去治罪,又当如何啊?”
一想到被清流抓去治罪可能的下场,冯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所以说啊,皇上是在保你!这二十鞭子,真值啊!”
见冯保已经听懂了自己的话,吕芳脸上带着笑意,望向窗外,不禁感慨道:“往后说不定义父还有依靠你的地方呢!”
“不敢,不敢,我一定好好侍奉义父!”冯保听闻吕芳的话,连忙出声安慰。
“今儿我高兴,就再送你几句话吧,你可要听好了!”吕芳说着,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那些做官的常说,做官要三思,这三思是什么呢?无非是思危、思退、思变!”
“思危,思退,思变。”冯保低声呢喃吕芳的话,随后陷入沉思。
“知道了危险就能躲开危险,这就叫思危,躲到大家都不注意你的地方,这就叫思退,退下来就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里做错了,往后该怎么做,这就叫思变。”
“禀义父,孩儿明白了!”
打通了心中郁结,冯保只觉得念头通达,身心畅快,连带着背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